我们这边,被带走的就我和曦光。

他是缅甸籍,在h市也没什么事儿,根本不用跑;而我是跑不了,剩下的那几个都是老油子,看事儿不对,就撒丫子了。

我在派出所蹲了一夜,其中高羽在中间过了个话,但说的什么不知道。而林恒发那边没追究,李水水来这儿录了口供,说什么矛盾他也不知道,至于为什么被打,他称是私人恩怨,也不准备追究。

大家都觉得这事儿适可而止的好,汪队自然也不会傻bb的没完没了。口供弄完以后,就让我滚蛋了,我说回头请他吃饭,他干脆的说道:“不去!以后少来三泉镇得瑟!”

……

门外,马小优裹着单薄的机车夹克,冻的哆哆嗦嗦,已经在门门车里,等了一个半夜。

早晨,我和曦光面无表情的走出了派出所。

刚上车,马小优就说到:“老仙醒了!”

“真的???”

我顿时一愣,变声的问道。

“嗯,他好像会算卦,估计是让你吓醒的!”门门苍白的脸上,也浮起了笑意。

“我操,这b命大,去医院!”我赶紧摆手说道。

“喝点豆浆吧!”

马小优变脸比翻书还快,前一秒钟还挺热情,说完老仙醒了以后,顿时阴着个脸,根本不拿正眼看我。

“你吃了?”我眨眼看着马小优问道。

“不饿!”马小优扭头看向了窗外,眨着大眼睛,明显想让我服软。

我拿着豆浆喝了两口,根本没扯她,紧着催促门门快点开,然后去医院看看老仙。

……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赶到了医院,直接冲进了重症监护室。

老仙躺在病床上,浑身缠着绷带,刚摘了呼吸机,生龙活虎的一个小伙子,现在说话跟蚊子似的。

“……你他妈活了啊!”我站在病床旁边说道。

“玄……玄透了……操.他.妈.的……我都看见黑白无常了……这俩人长的太磕碜,我扭头又自己走回来了……!”老仙虽然虚弱,但还是跟我们开着玩笑,不想让我们担心。

“操!”我看着他这个b样,心里一阵抽搐。

“你……等我好了的……我要不把谭中树jb拔下来,插他嘴里,我跟他一个姓!”老仙磨着牙,哼哼唧唧的说道。

“你好好养着吧!”我皱眉抓着他的手掌说道,看的马小优一阵反胃,暗骂我俩肯定有事儿。

“俊俊好点没?”老仙问道。

“早都醒了,刚睡一会,我们没叫她呢!”门门回道。

“……我没爱错人……替我挨了三刀,我记得特别清楚!这辈子我都欠她的……!”老仙认真的说道。

“嗯,是个好姑娘!”我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行了,我又困了,我睡一会!”老仙又迷迷糊糊的要闭眼睛。

我们不敢打扰,全都退出了房间。随后,我去医生那里询问了一下老仙的情况,医生说情况基本已经稳定,下面静养就行。但伤及到了内脏,以后多少会有点后遗症,比如结肠破裂,虽然已经缝合,但以后可能影响消化,会有一些大便干燥的情况发生,要用药物引导。

我听完又是一阵沉默,但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接受。

不过结果总是好的,老仙熬过这一劫,我算是彻底放心了,浑身疲倦的劲儿上来,直接脱掉外套,躺在陪护床上,就开始呼呼大睡。

而门门此刻已经去安排一些,在这次事儿里忙帮的朋友。

马小优守在病床旁边,眼睛红的跟个兔子似的,趴在我腿上睡了一会。随即看了看时间,估摸着我快醒了,就叫上哈桑,一起出去买饭吃。

下午,小吃街人头涌动,马小优挑着看着干净的小店,点着食品。

“嫂子!你咋寻思过来了呢?”

哈桑好奇的问道。

“查岗呗!嘿嘿!”马小优眯着眼睛,清脆的回道。

“……真勤奋!”哈桑表示敬佩。

“哎,安安是不是在海洋工作呢?”马小优一边扫着摆在玻璃柜里的食物,一边背对着哈桑随口问道。

“……呃…!”

哈桑顿时语塞,意识到这话是有坑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说话,就是了呗!”

马小优夹着小笼包,一边往袋子里放,一边自语了一句。

“嫂子!你别多想了,安安姐就是在海洋工作而已,平时跟南哥没联系的!”哈桑开始傻bb的越描越黑。

“我也没说什么呀,你急着替他辩解什么?!”马小优系上袋子,又冲着老板说道:“粥再帮我多熬一会,别弄的太硬,我老公胃不好!”

“好的!”老板点头。

哈桑额头冒汗,意识到自己多嘴了。

“你在这儿等一下,我去给仙买点点心!”

马小优不再提刚才的话题,随口嘱咐了一句,溜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