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小优的车,行驶了四十多分钟,随后到达了某处,在街边等待了起来。

“咣当!”

也就过了五分钟,后座车门被拽开,一个人影幽灵般的钻了进来。

“唰!”

我猛然回头看向了他,随后愣住,张嘴问道:“你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

一个半小时以后。

小优车内烟雾缭绕,我和那个人影谈的差不多了。

“啪!”

我拽开副驾驶前面的杂物箱,从里面拿出笔和纸,随后说道:“把账号写上,明天我让人帮帮你!”

人影没有停顿,接过纸和笔,刷刷的写了起来。

“咣当!”

写完以后,他推开车门就走了。

第二日一早,小优去公司,叫了财务,随后说道:“往这个账号里打二十万!!别走公司帐,取出来钱,去柜台打!”

“好的!”

财务点头,随后离去。

.......

齐齐哈尔,沈殿龙一早上起床以后,简单的洗漱了一下,随后拿着两千块钱,冲着床上的姑娘说道:“嘴还是大!去吧,去吧!”

“你咋不说,你那玩应小呢?!放嘴里,跟含了个钉子似的!真有意思,我都没怕扎坏了,你还不乐意了!”

姑娘大大方方的全.裸起床。

“马上给我消失!!”

沈殿龙拽开房门,烦躁的摆了摆手。

姑娘走了以后,沈殿龙吃了口早餐,随后拨通了一个朋友的手机。

“老翁!到哪儿了?”

沈殿龙问道。

“刚出来!现在过去,八九个小时以后能到!”叫老翁的人,无精打采的回了一句。

“好,快点吧!”

沈殿龙干脆利索的答应了一句,随后挂断了电话。

“爸,这个老翁是干啥的啊?”

沈海浪吃着油条问了一句。

“一帮亡命徒,让他们跟向南家的那几个玩玩!!”

沈殿龙稀里哗啦的喝着白粥。

“哦!”

沈海浪恍然的点了点头,心里知道,干爹这回是真急眼了,要摇人了。

“昨天晚上的事儿,谁顶的?”

沈殿龙夹着咸菜,随口问道。

“我场子里的,一个叫大信,一个叫志国!”

沈海浪开口回道。

“他们既然把事儿替你和老五扛了,那就好好对人家!混社会,得讲究!”

沈殿龙拍了拍海浪的小手,依旧云淡风轻的说道。

“我明白,爸!”

沈海浪恭敬的点了点头。

“最近别得瑟,你和老五就在这儿呆着吧!”

沈殿龙说到这里,一抹嘴:“我吃好了!”

......

通往齐齐哈尔的某条公路上,叫老翁的中年男子,带着六个人,开了一台依维柯,正在极速狂奔着。

“咕噜噜!!”

司机嘴里叼着个冰.壶,用铁丝弯的支架固定好,左手握着方向盘开车,右手拿着打火机,不停的燎着冰.壶锅底儿。一股股浓烟吸进肺里,他浑身舒泰。

“别鸡.巴抽了!!一天天还拿这玩应当大米吃啊?!早晚他妈抽死你!”

老翁破口大骂。

“.......不鸡.巴抽,我干啥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我还不能找点刺激了?”

司机鼻尖冒着虚汗,吐了口烟,一撇大嘴,直咬牙的说道。

“你管他干啥,死不死谁儿子呢?”

坐在中排座椅上的壮汉,淡淡的插了一句。

“这话听着舒服!”

司机顿时乐了,莫名其妙的开心了。

“你他妈也分不清楚好赖话!!操,我睡一会!”

老翁骂了一句,随后也不再管他,脑袋靠在玻璃上,没多一会就打起了呼噜。

时间缓缓流失,眼瞅着齐齐哈尔越来越近,导航上已经提示,此处,距离目的地还有不到一百公里。这时,他们已经下了高速,行驶在了国道上。

司机听着歌曲,嘴角泛着白沫子,不停的嘎吱嘎吱咬着牙。

“咕嘟.......!”

他撇着大嘴,就要再次裹一口烟儿,顶顶刚涌上来的困意,却发现里面根本没烟了。

“操!”

司机骂了一句,随后单手握着方向盘,右手两指探到裤腰带里,从缝隙中扣出一个白色小袋,用嘴咬开,就往壶里倒!!

车速不减,一百六十多迈,继续往前干着!!

“嗡嗡!!”

一台前四后八的货车,陷在国道旁边,一个岔路口的雪壳子里。

“大点油给着!!”

路边的村民,提醒着货车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