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是动过这种小心思,只不过当时情景容不得你有多余的心思。辰儿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我们当父母的人,就要成全他的心意。”

沈洛辰好奇的打量沈守达几眼:“父亲,你不是一直对母亲一心一意吗?”

沈守达恼羞成怒不已:“辰儿,休得听你母亲的闲话。我当年和她解释过,那女子是战死同僚的女儿,只不过是家里面困难,我们几人合起来给了她家几年生计的银子。

你母亲见过那女子一面后,她总是怀疑我和别人有什么。我和她解释过,我当那女子是小辈看待,别人当我是长辈,而且那女子弟弟立了起来后,我们几人就没有再管过她家的事情。”

容氏听沈守达的话,却愤愤不平道:“辰儿,他现在是如此说,他当年和我说,那个女子贤良聪明能干,那个女子总是寻机会来和他说话。哼。”

沈守达很是生气的瞧着容氏:“夫人,你怎么不说一说你当年做糊涂事情?”

容氏很是骄矜的昂起头:“老爷,我那是做糊涂事情吗?我是点化一个差点迷路的女人,也免得让老爷走错了路,以后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来。”

沈洛辰不知道父母之间竟然发生过这样的一场事情,赶在沈守达开口前问容氏:“母亲,我那个时候多大?我怎么没有听哥哥提过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