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二小姐都不如她。

太子妃的美,美在骨子里。

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

就单单是往那儿一站,其或颦或笑,或慵或懒的模样都不免让人意不开眼,大有一副流连忘返之味。

沈清的美,不仅仅是皮囊。她的美,美在沉淀,经历过最坏的一切之后那种淡然的沉淀。

这种淡然,除她之外,谁也模仿不来。精美的面庞下隐着的是一颗历经沧桑的身躯与心灵。远远的、有一双眼睛盯着沈清看了小会儿。

而后端着酒杯迈步朝其而去。“一个人?”身后突兀声响起,沈清回眸观望,清冷的眸子瞥了眼来人。

而后道;“恩、你也是?”傅易寒端着酒杯站在对面看着沈清好一会儿才到;“这种酒会,如若是不想跟男人厮混,也只能是一个人了。”傅易寒,江城傅家长子,傅冉颜的哥哥。

这人也算得上是商场奇才,但不同的,他的才,落在了首都这方。

沈清浅笑,嘴角轻勾而后道;“倒也是。”

她悠悠然的回应。

傅易寒见此,伸手招呼来服务员,伸手端酒之时询问了句;“酒?还是果汁?”“果汁,”她答。因着傅冉颜死活扒拉着沈清的性子,他没少从自家妹妹口中听闻沈清这号人物,自然也知晓她喜酒的事情。

如今、宴会中,她却不沾酒。

之是要了杯果汁。

许是想到什么,傅易寒笑了笑。

沈清见此,微微疑惑,问道;“笑什么?”“以往颜颜巴结你的时候,可没少从家里酒窖往外偷酒,问她,她总是理直气壮的说是拿去孝敬你的,险些将老爷子气出心脏病,若是让她知道你现在不怎么喝酒了,估摸着你又得脑子疼了。”

说着,傅易寒眸光中闪过一丝精光,却恰好被沈清捕捉住。

而后抬手喝了口杯中果汁道;“烦请傅总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傅冉颜那个泼妇,她怕。

一点小事儿都能惊天动地的性子当真是让人畏惧的很。

闻言,傅易寒笑了。

笑容直达眼底,望着沈清的眸子带着一丝丝同情。

二人浅聊了片刻,沈清欲要去洗手间,辞了傅易寒。

如此宴会,她并未有何留恋之地,只怕是过不了半小时便会离开。

拉开厚重的大门从洗手间出来,远远的,便见外墙靠着一位身形修长的男人,他椅墙斜靠,颓废之余尽显吊儿郎当。见沈清出来,伸手点了点指尖,将烟灰落在地上,原本下压的唇角缓缓攀上一层笑意,二人,一人在走廊左边,一人在走廊右边,距离不算远,甚至很近,近的能看清对方脸面上的所有表情。

沈清淡淡的目光落在其身上,未曾有半分异常举动。

时隔五年,再度相见,没有恼羞成怒的厮杀,没有冷嘲热讽的言语。

反倒是遥遥相望,笑意尽显。“五年不见,你这性子倒是没改,”男人轻声开口,话语落地,将指尖香烟送进菲薄的唇瓣里,深吸了口,突出烟雾,透过浓浓的薄雾望向沈清。

她面色一如往常的清冷,周身带着一股子傲寒。

多年前相识,他被眼前这个女人这股子清冷所迷惑。

多年后,即便知晓她的心狠手辣,依旧还是会被她这股子清冷所夺去眼球。沈清挺直背脊立在卫生间门门口,望向许言深,轻启薄唇话语匪凉;“你不也是?”即便是在牢里呆了五年,他这性子不也如当初一般?男人闻言,浅笑,点了点指尖香烟,微眯着眼望向沈清,不温不火的嗓音从唇间溢出来;“五年未见,你性子未变,手段未变,沈清,你说、倘若你我二人再来一场厮杀,谁输谁赢?

这话、问出来,带着轻嗤与不屑。

眉眼间的冷漠虽不明显,但沈清依旧能看得出来。闻言,沈清轻嗤一声,冷笑开口,带着孤傲与鉴定;“五年前我能将你弄进去,五年后,照样能。”强者相对,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与火药味。

沈清这人,在骨子里深埋着暗黑的狠厉。

倘若是这股子狠厉溢出来,只怕是无人不惊。沈清与许言深是不同的。

许言深,从小生活在高处,受着最好的家庭教育,见着豪门之间上演的各大争夺财产的戏码,他从小知晓,不能太过有情,否则,难成大事。而沈清,她自小离家,又经历了战乱地区的一段生活。

在见识过世间的残酷与无情之后,她万分知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愿意为之付出努力去成就它。

她知道,不努力,好运永远都不会落到你身上来。

每每她想要一件东西,都会狠了心去完成。

沈清、不在乎仁义道德。

而许言深,骨子里受过的教育告知他,人、必须要懂得仁义礼智信。

这像什么?

像一个衣食无忧的豪门贵族在跟一个饿的要死的乞丐面前满嘴跑火车讲什么仁义道德,人家都要死了,你跟人讲这些,是希望他死后能永登极乐世界?濒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