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景乐整兰冬薇的事情闹得很大,圈儿内全都传开了,当天在场的好几十号人,想想也知道这八卦的传播速度有多快。

就好比宋喜知道这个消息,都不是从乔治笙那儿听来的,可见已是闹得人尽皆知。

宋喜是要面子的人,只要想想兰冬薇目前的处境都觉着不寒而栗,常景乐这一遭几乎就是不见血的要了兰冬薇半条命,兰冬薇最起码几个月都不好意思公开露面儿。

原本宋喜还在想,以兰家的背景,就算知道兰冬薇在背后搞鬼,也不可能真把她怎么样,难不成去警局告她?到时候不光警局为难,还要牵扯出工商以及更多,越是了解游戏规则,越深知想要光明正大的解决简直难如登天。

暗地里解决,难道叫人去打她一顿还是吓她一回?说出来其实现实很无奈,兰冬薇和戴安娜就是不一样的,仗着兰家的背景,她相当于拿着一张免死金牌。

所有的解决方案都是治标不治本,这些宋喜早就想过,可她唯独没有想到,常景乐会选择这种明目张胆又极端的打脸方式,他没碰兰冬薇一根手指头,却让她沦为圈儿内人的笑柄。

乔治笙第一时间叫人把兰冬薇背地里陷害戴安娜的证据送去兰家,同时带了句话,说常景乐和戴安娜都是他的好朋友,这样的事情是第一次发生,也是最后一次。

他没动兰冬薇是给足了兰家面子,同时也提醒对方,别再来碰常景乐和戴安娜,不然乔家不会坐视不理。

常景乐报复,乔治笙收尾,兰冬薇求爱不得,被当场打脸,丢人丢到家门都不敢出,兰豫洲亲自给乔治笙打了通电话,意思是这件事儿到此为止,不希望继续扩大影响。

乔治笙回道:“如果可以到此为止,当然最好,希望兰先生管好您的女儿,别因为她的任性,让几家关系走到不能挽回的地步。”

兰家和乔家无利益往来,哪怕在商场上有竞争也都是良性的,兰豫洲自然不愿得罪乔治笙,这样的敌人太过强大,兰家招惹不起,乔治笙已经明确表态,事不过二,兰豫洲说:“这次的事儿的确是冬薇的错,我会好好管教她,早知道常景乐心有所属,我们也不会撮合他们两个。”

乔治笙才懒得管别人心里想什么,不冷不热的应承两句,让兰家知道他的立场,不会再找常景乐和戴安娜的麻烦就够了。

这件事儿从头到尾,宋喜都是个旁观者,可哪怕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她都感觉出常景乐对戴安娜绝对够意思,他已经做到了他的极致,但就是如此,宋喜心里才特别郁闷,明明两个人男未婚女未嫁的,怎么就不行了?

每每跟乔治笙聊到这个话题,宋喜不是眉头蹙着就是不受控制的叹气,他出声说:“很多事儿都不是简单的结果论,甚至很多事儿根本就没结果,就像顾东旭和韩春萌之间,除非他们自己想开了,找到一个合适的相处方式,不然外人永远帮不上忙。”

“常景乐跟戴安娜也一样,且不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们两个自身合不合适也要另说,喜欢和在一起是两码事儿,如果是注定要在一起的,无论过程发生什么,结果都不会变,如果两人没缘分,就算我们帮忙把他们凑在一起,结局也是分。”

说着,乔治笙瞄了眼宋喜郁闷的脸,低声道:“有空多想想我,干嘛总想别人?”

宋喜说:“你这么省心,我想你干什么,当然是想那些让我|操心的人了。”

乔治笙黑色瞳孔中浮现一抹淡淡的挑衅,薄唇开启,出声道:“那你是逼我让你操心了?”

宋喜道:“会哭的孩子有奶喝,你可以试一试。”

提到孩子,乔治笙又开始日常催问模式,宋喜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强烈怀疑他日后要有了孩子忘了老婆。

乔治笙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就是特别想迎接一个新生命的到来,尤其这个小生命的体内流有他的一半血液,还有宋喜的一半,他平时本就少眠,做梦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可最近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有关孩子的梦了。

他跟宋喜说:“我昨晚梦到我们女儿。”

宋喜忍俊不禁,“是吗?女儿长什么样,像你还是像我?”

乔治笙回道:“跟你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她有跟我说,她长大想叫什么名字。”

宋喜特别好奇,“她想叫什么?”

乔治笙道:“她说想叫乔乔。”

宋喜心底一片柔软,念叨着:“乔乔……很好听啊,还是我们女儿有审美。”

乔治笙说:“我翻了字典,看了好多乔字,女儿又没说她喜欢哪个字。”

现在孩子还八字没一撇,乔治笙已经颇有女儿奴的趋势,两人窝在沙发里,拿出手机挑‘乔’字。

中途任丽娜打给乔治笙,乔治笙接通,“妈。”

任丽娜没说话,先是不停的笑,笑到宋喜看向乔治笙,他回以一记‘我也不清楚’的眼神儿。

终于笑够了,任丽娜这才道:“我跟你说个乐子事儿,今天我去幼儿园接小杰,老师说随堂测验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