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请,传下给张韶的王令后,太后就回灵钧台了。我下午知晓此事之当时,便即立刻赶去灵钧台外求见太后,然那为我通报的宫吏出来,对我说,太后不见,……我也不知太后为何不见我,你说,我还能怎办?我一个外臣,难道还敢闯进灵钧台不成?”

“氾公,应该后天就是朝会之日了吧?”

宋鉴不在朝中,对朝会召开的日子倒是清清楚楚。

氾丹答道:“不错。”

“今日见不到太后,在下愚见,明天公当再次求见太后,若仍不得见,后日朝会,公则一定要据理力争,务请太后追回此道王令!”

“后天?后头只怕黄花菜都凉了!”

宋鉴问道:“氾公此话怎讲?”

“兵部派的加急快马,后天,那传王令的使者已到三四百里外了!如何追之?”

听氾丹话意,这道王令竟是追不回来,张韶进攻上郡,也竟是已成定局了,宋鉴面色顿时难看起来,他说道:“这、这……,氾公,氐秦兵威正盛,便那天水之战,现下也当及早停下,不宜再打了,却如何能够再发兵朔方,更攻上郡?这、这,这不是要陷我定西入灭国的危险境地么?莘幼著蛊惑太后,下此王令,居心何在!岂非置我定西安危不顾?”

氾丹闭目稍顷,睁开眼来,说道:“罢了,木已成舟,张韶进攻上郡,怕是已无法阻止,现在再说这些也无用了,只有徐徐另谋它策,希望可以找到一个办法,能够弥补因为此令而为我定西带来的后患吧!……宋君,你今来王城,是为何事?”

“我今来王城,还能为什么事?家君想念宋后,叫我给宋后送家信来了。”

氾丹怫然不悦,说道:“宋君,你当我面前,还说这些话?”

“氾公,此话何意?”

“送信需要使你来么?你必是有其它事体。说吧,到底是为何事?”

宋鉴抚摸面颊,笑道:“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公不愧少得‘麒麟郎’之誉,果然聪敏,好吧,我就不瞒公了,此来王城,确有别事。”

“究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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