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回来就更衣,吃了个半上午的饭,再跟她说说宫里的事?

不管怎么样,庄皎皎还是笑着的,这样不错。

做郎君的,认真跟自己娘子交代宫中大事,怎么也是好事。

“大娘子,咱们这,是不是也能正常进出了?”望月问。

“嗯,跟府里就行。”庄皎皎笑了笑:“哎,真是不想有什么起伏,可日子总不是一帆风顺的。”

望月不解,她们几个刚才都不在屋里。

毕竟那些话也不好叫丫头们听的。

“没事。”坐下来,想着要注意些什么。

下午时候,借着送东西的话,叫望月回去了一趟,只对孙大娘子说家里今年就不要裁制太艳丽的衣裳了。

孙大娘子自然很快就明白了。

只说望月回去跟庄皎皎说家里都好就行了。

晚上的时候,赵拓回来没来庄皎皎这里,只是传话叫她早点休息。

眼下似乎是都好了。但是众人心里,都埋下了阴影。

宫中,官家喝着苦涩的药,没什么感觉。

人老了,似乎味蕾也就退化到了觉不出有多苦了。

他面色蜡黄,精神很差,坐一会都是费力气的。

“东宫如何?”官家问。

“官家,东宫里,今日饭食进的还行,药也喝了。”李桥道。

“进的还行是进了多少?”官家蹙眉。

“这……早上半碗粥,下午半碗米,些许菜。晚上时候,吃了几块点心。”李桥道。

“几块啊?”官家又问。

“是两块。”李桥心里叹气。

官家其实是个厚道的,什么时候监视过太子啊?

可如今,官家心里的焦虑,谁都不明白。

他怕啊,太子这身子,他是真的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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