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拦着他,不光是为您自己,还有府里的人。您如今没有哥儿,可总会有的。您可还记得当年你那位道士说的话吗?”

惠王蹙眉,那事他永远记得。

“小人可记得,那是二十年前了。那时候小人刚伺候您不久。那道士当时不知您与二郎身份,只说您命格奇特,你二人是兄弟,您还克兄长云云。”

惠王脸色变了:“继续说。”

“因此事,二郎没少嫌弃您。那时候昭仪娘娘病了,不就是因为这件事上的因果?那时候还是王爷的官家疼爱的是二房。也是处处对您有意见。直到昭仪娘娘撒了手,才缓和些。又过一年,府中有没了个公子,二房也没了个孩子。二郎都要恨死您了。可忽然有一日,就没人说这件事了。”

“是爹爹不许众人再提起。”惠王道。

“是啊,是王爷不许说了,可为什么啊?小人可记得,那时候二郎几番都说叫您搬出去。”

惠王没说话,他不知道。

这事过去二十年,其实早就该淡忘了,只是当年那股子气也一直都在。

“王爷啊,当年那事,实在蹊跷。只是那时候,小人年轻,十来岁,也不懂什么。如今回想起来,处处蹊跷。且不说那道士是不是二郎故意请来装模作样的。就算是真的,是您克了煜王?煜王不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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