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情绪化,太诡秘,太让人不安。

“你是怎么进入这个房间的。”

“作为战团的精神代表,我可以去往任何地方。”

“在这不行。”

“只要有战团兄弟的地方,我就能去。”

伊克蒂诺斯侧了侧头颅。

“不过,如果我的闯入给你带来情感上的不适,我会向你道歉,让你的心境恢复平衡。”

萨尔珀冬垂下武器,深呼吸,让头脑平静下来。

对于智库而言,愤怒有其用途,所有的情感都有相应的用途。

不论他的本能有多么地想杀掉这个牧师,他都不能这么做。

正如伊克蒂诺斯所宣扬的那样,他是战团的精神象征,是战斗兄弟们灵魂的看护者。

萨尔珀冬对于真实的他一无所知,但能察觉到他身上亚空间的味道。

他不能杀他,他也不能杀自己,如果两人都想尝试的话,毫无疑问那将会引发战团的内战。

而第一次内战的危险已经在迫近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

萨尔珀冬打算换一个让自己能够不那么激动的话题。

“星语者收到咱们那位战团长发来的信息已经五天了,你打算怎么回应。”

平静的脸庞后面,萨尔珀冬脑中翻腾出许多种想法,但能够确认的是,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

“这事与你无关。”

“不对,跟我们有关系,我报以密切的关注。”

“他是战团长,他的命令高于一切。”

“所以你打算束手就擒了?”

伊克蒂诺斯拉好兜帽,朝着凝结着烟雾的地方走去,那里星语者的残躯躺倒的地方。

“你的话,真实性并不完整,你不会真的认为我们这次行动是错误的吧?”

“错误与否由戈尔格里决定。”

萨尔珀冬并不在意,迎上对面那颅骨面甲的注视。

“你可以退下了,我还有活要干,观光到此结束,你以后来之前最好打一声招呼。”

牧师停顿一秒,然后慢慢消失在黑暗的入口处。

“战士们不是瞎子,萨尔珀冬,你肩负着大家的希望,你应该……”

伊克蒂诺斯顿了顿,显然是在斟酌。

“做出正确的选择。”

然后他便离开了冥想室。

“我——”

萨尔珀冬一边着看门关闭,一边自言自语道。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