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又饥又渴,却不敢生火,只能靠着背包咀嚼着宝贵的用尸体淀粉制成的压缩饼干。

此刻已经是傍晚,山风像刀片一样锋利,空气中有铁锈的味道,好像鲜血,远方肿胀的红色太阳开始漫长地落山。

就在所有人沉默的休息,亦或者是颤栗时,一个低沉的呜咽声响起。

“我们必须回去,不能让他的尸体在那里腐烂”

门多萨转过头,看到是巢组的姐妹艾拉,她说的人是她的爱人凯瑟,也是他们原本的队长,门多萨之前只是副队。

但那个男人为了抵挡恶魔骑兵的追击与其他人留了下来,他留给门多萨最后的画面是被染血的马刀将半边身体都砍了下来

艾拉的啜泣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鸣,他们既是战友,也是亲人,对亲缘与家人的信任和依赖是教团存在的核心,也是他们在机械奴隶主们的残酷压迫下发展的根本动力,所以他们并不能真的像那些机械奴隶主一样漠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