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帝国的攻势开始得到回应。

捶击声与爆裂声在奴隶和邪教徒们运行重武时从墙壁传来,曳光弹的火线开始接触身着绿色防弹甲的身影。

厄奎索斯迈向露台边缘,不顾上方袭来的枪弹,只想看到火球和烟迹,可他只来得及在副官把他从边际拉走前看上一眼。

“大人!这里很危险!我们不能逗留!”

“我是那么怕死的人吗!!”

厄奎索斯暗自咒骂着,差一点就能对副官举起斧头,然而一束激光席卷了露台,在岩石上雕刻,使熔化的碎石从他们身后的墙壁上崩落。

下一秒,他肃穆冷酷地点头,并带领军官队伍向要塞底部前进。

被废墟掩盖的殿堂里是一片嘈杂和混乱,奴隶之主们咆哮着挥舞带刺的鞭子,但是他们的冲锋没有得到命令。

厄奎索斯这才意识到有人过早激活了狂化药剂。

奴仆来回奔跑,尖叫着挥动棍棒,手枪喷射的火舌与弹片让大厅成为了一个狂乱地狱。

厄奎索斯穿过了一群赤裸的,血流不止的狂战士,子弹从他的盔甲上弹开。

“伴我而行!敌人压境,我们会把它们斩穿!伴我而行!”

一声令下,他周围的吞世者全都转过身与他随行,红黑色的头盔在晃动不休的信徒头颅的海面上朝他逼近。

怒吼与咆哮混入了凡人的呐喊;野兽人也跟随在其身后,厄奎索斯在面甲背后扮出了一个露齿狞笑。

以血神之名,他将为战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