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小心的控制了力量。

于是雅各布再度倒在了地板上,痛苦地呻吟着,这感觉像是全身上下没一块骨头是完整的了。

“我说了,不准说话,你们两都是。”

巴赫拉姆沿留下的血迹转了一圈,他仔细检视着破坏情况,随后发出了如熊般的怒吼。

“我都不需要调取监控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指了指旁边的金属床板,那上面还涂抹着脏兮兮的血迹,自然是来自雅各布脸上的伤口。

“这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我同一个无比简单的事实——你们两都是混蛋!你们无法理解什么叫兄弟!”

巴赫拉姆的黑眸里仿若凝结着浓厚的冰霜。

“所以这对于你们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你这家伙刚捅穿了你兄弟的肩膀,不过作为回报,他也把你的脑子打破了,不是么,你们难道就不觉得这不是个重叙战友情的好时机吗,我是认真的。”

赫伯特还是试图抗辩。

“我们只是——”

“我知道雅各布杀了你的兄弟。”

在密闭的舱室内,肉体砸在墙壁上的巨响有如雷鸣,所有的奴工——早就瑟缩在了房间角落里。

从墙壁上滑下来的赫伯特蜷缩起来,巴赫拉姆不为所动,只是冷眼看着这两个受伤的男孩。

“你们现在的身体根本接受不了改造,只能接受强化修复。”

巴赫拉姆按了按领口的通讯器。

“巴利塔埃姆大人,这里是巴赫拉姆。”

“怎么了。”

战团首席药剂师纳辛·巴利塔埃姆的声音立刻从通讯器的另一端传来。

“有两个男孩身体出现状况,请立刻过来。”

对此,药剂师仅仅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巴赫拉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