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滕梓荆一直都对救了自己性命的周辰很感恩,也想要报答,现在得知周辰可能已经死了,心情肯定非常糟糕。

滕梓荆不理解的问:“为什么?范闲,你说这是为什么?陛下为什么要杀镇国公?为什么……”

“滕梓荆。”

王启年赶紧捂住滕梓荆的嘴,小眼睛四处扫了扫,范闲也是同样面色变得紧张。

“这话不能说,以后也不能说。”

听着范闲的警告,滕梓荆面色变了变,随后颓废道:“我知道了,范闲,我想先回家一趟,看看妻儿。”

“去吧,在家多待几天,好好陪陪嫂子和大侄子。”

范闲目送滕梓荆离去,眼神颇为担忧。

王启年小声劝道:“大人,您不用担心,我觉得他只是一时想不开,没问题的。”

范闲突然问道:“老王,你觉得陛下的做法,对吗?”

“这个,这个嘛。”

“实话实说,跟我还有什么可装的?”

“大人,我觉得吧,不管怎样,镇国公不可能刺君叛国,纵然有什么问题,也罪不至死;而且镇国公可是大宗师,对我们庆国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战力,就这样没了,对我们庆国来说,可算不上什么好事,而且镇国公的女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