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丘脑还在,高低得捶你一顿。”

陶恩海依旧是泡在一个罐子里,利用连线,直接连通一台大型设备。他现在失去了大部分外功,短时间内没有恢复的希望,只能转区做教学与管理。他现在每天都花费大量时间,在局域网内回答各路青年侠客的问题,同时也协助尼亚古蒂,管理非洲大地上众多侠客小队的踪迹。

侠客的特点是灵活,进退如风,无孔不入,能在广阔大地之上灵活的战斗。但是,大部分的侠客踪迹都很难掌握——哪怕是自己人都很难掌握。

武魁首下辖的“临时指挥中心”,也只能根据偶尔回传的报告,来推测某些侠客团体有可能的踪迹,并在必要时刻提供一些情报。

“根据行为统计与分析,你现在的心理病变,应该是有一定的好转了。最近怎么样?”

向山思考片刻:“医生啊,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给我开的药,限制了我的思维能力,导致我进行某些计算的时后,呃,思维运转不畅?”

他仿佛听到自己的声音发出了一声“嗤”。但向山已经能很熟练的忽视这一点了。

“不排除,哪怕是智人时期,每一个人对药物的反应都会有一定差异,更何况是现在。”陶恩海如此说道。

人类的基因多样性是非常差的。或许是历史不曾记载的太古时代,人类的种群一度收窄到了只有一个百十人小群体的程度,也有可能是因为人类的种内竞争与淘汰的形式,比其他所有生物都来得吓人。人类物种的基因多样性,还不如一些种群规模不大的陆地野生动物。

而即使已经这么像了,不同的智人对相同的药物面前,依旧会表现出较大的差异

更别说基准人了。

基准人的基因多样性,是靠人工手段生生叠上去的。尤其是混乱的年代,非法的、不受监管的基因改造曾流行过一段时间。基本也就是“生物圈一号灭绝事件”的前后吧,侠客与窃国者战争的情报再也管控不住,恐慌在社会面上蔓延,有很多打着侠客旗号敛财的骗子,就利用人们对窃国者后门的恐慌心里,做过一些非法的基因改造手术。

而在约格莫夫统治世界的时代,那些为了追求特定功能而进行的基因层面的改造,就更多了。很多改造都是功利性的追求“更快更强”或者“更长寿”。

当然,免不了会出bug。不过嘛,生命这种东西,就是标准的“能跑就不是bug”,“运行起来了它就是游戏机制”。

“啧啧,这病还能不能好了。”

向山摇摇头。

“我也很希望能立刻就完成分析,向山。”尼亚古蒂发来了通讯请求。她的建模出现在向山的视野之中。尼亚古蒂道:“但是资料缺失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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