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强行要来伺候,也不合规矩了。

送走唐二两口子,望月唉了一声:“她肯定不习惯。”

“那也不一定。”庄皎皎笑道:“你成婚后呢,是因爱慕修成正果。她成婚后啊,是开始爱慕。各有乐趣。陌生的环境,不算特别熟悉的人,以及没有体验过的情感。应该是有趣的。”

望月眨眼,似懂非懂。

庄皎皎却不说了。

这不就是先爱后婚与先婚后爱么。

赵拓过来看着她们主仆两个在廊下坐着发呆就失笑:“怎么了这是?失魂落魄的。望月要出嫁,想官人就算了,娘子你是想什么?”

庄皎皎看他,然后调皮一笑:“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赵拓听着,就不自在起来,但是眼中又带上了实实际际的开心。

本就因为心中有了爱意,与过去不同,如今哪里听得这样的话?

望月已经赶紧撤了。

自觉自己多余。

赵拓挨着庄皎皎坐下来,笑起来:“说的好像我去了多远似得。”

“可有时候想六郎,倒不是想六郎去多远。只是……我抬头瞧着云,想六郎的拥抱。温柔似云。我瞧见了星子,就想六郎的眼睛,明亮如星。”

“春日里的风如六郎的手拂过,夏日里的雨呢,又如六郎的亲吻。秋日里天气宜人,就是与六郎对坐闲话。冬日里,雪花飘落,就是与六郎拌嘴闹气。”

“所以,六郎总是在我心中的,所以闲坐时候想着你,忙碌时候,还想着你。”

雨打梨花深闭门,忘了青春,误了青春。

赏心乐事共谁论?花下销魂,月下销魂。

愁聚眉峰尽日颦,千点啼痕,万点啼痕。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这是唐寅的词儿哦。我们六郎没听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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