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几条大河,水都涨了老高,孩子们一个不小心,救都救不回来的。”

“可不是可不是,男烧阴,女烧晴,婆婆子烧得雨直淋。老婆子这两个耳朵啊,烧得厉害,怕不是晴了这么一会儿,明儿个又该要下大雨咯。”

谢景衣骑着青厥,晃动着脚丫子,眉头皱得紧紧的。

前几日关于宋尧的案子,到如今已经销声匿迹了,任由你朝堂上,斗得个你死我活的,在百姓心中,那也是吃喝用度更为紧要。

米福的肉墩子今日没有开,好些来买肉的人,围着转了几圈儿,打听了一番,便又不明所以的离开了。

谢景衣摸了摸青厥的脑袋,这地方它来过一次,已经记得路了,径直的便领着谢景衣去了米福在后巷的家门口。

门虚掩着。

谢景衣站在门口,就听到了米福的怒吼声。

她正想溜走,就见到门啪的一声打开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露了出来。

“谢老三,你来得正好,快快快,米娘子要杀了苟夫子,那杀猪刀,亮得照得出人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