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常人有异,也就只有这样的人家,方才容得下你。你才能够真正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不至于被淹没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之中……”

“我不贪慕虚荣,也不贪慕富贵。只希望寻到那有眼光的,不会错把我的珍珠当鱼目。”

翟氏一听,眼泪都掉了出来,“好孩子,阿娘瞧得出来,你也喜欢逸天,这才同意的。你若是厌恶他,便是他再好,又同我儿有何干系?”

谢景衣吸了吸鼻子,低下了头,她连柴祐琛都能谅解,如何会怪谢保林同翟氏呢?

左右不过,想把上辈子想听却没有听过的话,仔细的,翻来覆去的听个够。

这个天底下,哪里还有比她阿爹阿娘更加疼爱她的人呢?

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就是在他们家,谢保林同翟氏,才会心存不安,剖开了把苦心说给她听。

所有对亲近的人的凶恶与蛮狠,都是仗着对方的宠爱罢了。

上辈子,可没有这样的两个人,想着什么样的人家合适她,想着怎么样对她才是最好的。

“三囡啊,你若是不满意,那咱们就把亲事给退了吧……”谢景泽叹了口气,轻轻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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