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你大好日子,饶你一命。”

谢景衣拱了拱手,“多谢阿爷!记得过两个月再来送我出门子,可别空着手来,怪不好意思。”

“我好意思。”永平侯没好气的说道。

“我不好意思。”谢景衣接道。

一旁的谢保林,不管看了多少次祖孙二人相处,都还是目瞪口呆的。他想着,也看了看永平侯的脚,虽然两人还是互相看不顺眼,但他总觉得,好似同以前有些不同了。

可真要说哪里不同,却又说不上来。

说话间,前头传来了一阵喧哗声,“来了来了,齐国公府来下聘了!”

永平侯立马收了笑脸,摆出了一副侯爷姿态,用拐杖跺了跺地,“一个个的,都淡定些。不就是姓柴的那臭小子么?把下巴给我抬起来,别给谢老三丢了脸!”

门里门外的宾客们得了信,一个个的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起了热闹。

这男方是谁?那可是齐国公府的二公子,虽然说是行二,但是满京城里谁不知道,长公主同齐国公分了家。那偌大的一个齐国公府,日后都是要二公子继承的。

说柴二郎是京城第一金龟婿,那也是不为过的。

人都说柴二郎视那谢三娘子为珍宝,今日这定礼一摆,礼物状一唱,自然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