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厉害?

听到杨真的话,花幽月脸色一变,顾不上众人的目光,在杨真耳边说道:“杨真,你别胡来,得罪了孙玉史倒也罢了,一旦得罪了寂长老,就连长月楼和花家都保不住你。”

先生在整个整个东海之滨的威望实在是太大了,几乎没有人敢在这里得罪他老人家,就算是和他有关的人,也都是倍受尊崇,哪里会有人愿意轻易得罪。

寂长老看了看杨真,眼里便露出了然的神色,明白这只是孙玉史和杨真之间的私人恩怨,点头说道:“学问学问,有学就有问,有问就有争,不争无以立,这位杨小友压力不必太大,权当是切磋,共同进步。”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的脸色再次变化,一脸古怪的看着杨真,花幽月脸色一白,知道这次说什么也没用了。

寂长老这话,明显看出了杨真身上没有半点才气,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能和凝聚了四道文华,而且能够凝气成形的孙玉史比试?

孙玉史明显是借助这次比试来羞辱杨真,让杨真在诸多修士面前丢人,最重要的是,孙玉史要让杨真在寂长老面前无法再抬头。

花幽月脸上有些不快,看了寂长老一眼,虽然不敢顶撞拒绝,却也心生不满,只是身份地位相差太大,无法明说,脸上已经为杨真感到了担忧。

卞良一个如此才华的人,在孙玉史强大的压迫之下,居然丧失神智,再无凝聚出第四道文华的可能,杨真一旦承受不住今日屈辱,恐怕在文以载道上将毫无建树,从此只能踏实修炼,说不定还会留下心魔的种子。

所有人看向杨真的目光都开始有些怜悯,啧啧称奇,也不乏有幸灾乐祸之辈。

“这杨真也是咎由自取,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孙玉史,这下好了,骑虎难下,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若我是杨真,就干脆认输道歉,说不定还能被孙玉史原谅,最多羞辱一番,总比留下心魔要好。”

“怎么可能,以孙公子的性格,怎会如此轻松就放过杨真?”

……

众人议论纷纷,齐齐等待着杨真的反应,一时间好奇心起,也隐隐期待杨真能做点什么,可是这又怎么可能。

众目睽睽之下,杨真似乎有些惊讶,又有些失望的看了寂长老一眼,摇头叹息说道: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大道三千,各司其职,文学一道,本应用来教化世人,给年幼者蒙智,为成年人正行,可是却让你们本末倒置,用来好勇斗狠,可惜啊,可惜,这泱泱天地间,就没有一个人能懂我吗?”

哗!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一脸懵逼的看着杨真,眼里闪烁着骇然和不敢置信的神色。

杨真负手而立,深深的看了寂长老一眼,抬头望天,无限唏嘘,竟然流露出一丝落寞和孤独的感觉。

花幽月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杨真,一对如潭水深邃的眸子里泛起惊涛骇浪,捂着嘴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负手而立的杨真。

此时的杨真,哪里还有半点玩世不恭的样子,身上那深沉的气息,让人有一种惭愧的感觉。

尤其是听到杨真刚才一番警世之言,就连寂长老都浑身一震,眼里闪过一丝震惊,看向杨真的目光蓦地爆发出一团金光,上下打量之下,越发的惊疑不定。

孙玉史蹬蹬退后两步,脸色苍白的看着杨真,神色骇然惊悚,随后咬牙指着杨真说道:“简直一派胡言,文学乃修士明理通玄之物,哪有你说的那般严重,枉你自称污脱帮四大才子之首,居然连比试的勇气都没有,在这里夸夸其谈,蒙祸世人?”

周围人群倒吸一口气,骇然的看着两人之间的明争暗斗。

孙玉史身上轰的爆发出一股滔天文气,在半空中凝聚成四道文华,熠熠生辉之下,恍若一头猛兽,向着杨真狂涌而去。

强大的威压凭空而生,人群中落寞的卞良浑身一震,骇然的看向孙玉史和杨真。

如果这股恐怖的文华压力撞在他身上,他即便不死,恐怕也会受到重伤,没想到孙玉史居然如此心狠手辣,想要一举杀死杨真。

花幽月惊呼一声,刚要动手搭救杨真,就看到杨真随意瞥了半空一眼,孙玉史凝聚出来的文华居然消失不见了。

“不可能!”孙玉史骇然变色,跌坐在地上,惊悚的看着杨真:“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身上明明没有任何才气,怎么可能……”

说到这里,孙玉史神色狂震,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可是再想挽回已经来不及了。

众人纷纷呵斥,原来孙玉史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杨真,哪怕以为杨真只是个普通修士,在文学一道上没有任何造诣,也根本就没打算让杨真好过。

可是就像孙玉史一样,在场众人全都一脸茫然的看着杨真,如孙玉史所说,杨真身上连一点文气波动都没有,怎么可能一眼就破掉了孙玉史的四道文华?

杨真心里直乐呵,麻卖批,这个逼装的是真特么爽到骨子里了,周围所有人都懵逼了,连那个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