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王言快速做了一些饭菜,二人做坐在饭桌旁吃了起来。

看着有一口没一口,明显食欲不振的玛莲娜,王言道:“玛莲娜,你不必愧疚,你对的起你的丈夫。没有人能够抵挡内心中的感情之火,我们需要做的是面对它。你的丈夫已经战死,在此之前,你知道的,我们从来没有发生什么,你为他保留了忠贞。现在他死了,他是过去,他不能再影响你的以后。我们的感情无需多言,这是你我都知道的事。你的以后是我,玛莲娜。你丈夫的死,对我们来说未必不是一种成全。”

玛莲娜睁着大眼睛,看着面前一脸认真,满眼柔情的东方男人。

王言继续说:“过去我们无能改变,但未来,在你我手中,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真正的精彩还远未到来。我只许你悲伤一天,玛莲娜,因为我们即将开始新生活,开始新的精彩。”

玛莲娜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点头嗯了一声,随即继续吃饭,只不过吃的比先前的胃口要好上许多。

王言见此微微一笑,大口吃饭。玛莲娜对她的中尉丈夫不能说没感情,但绝对不多,支撑她的就是婚姻关系。毕竟他们认识到结婚到现在,也不过两年多的时间而已。这其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们并没有在一起,仅靠书信联系寄托思念。但有他的出现,来自远方的书信很显然鸡毛用没有。毕竟相比起许久一封的信件,身边的陪伴才更实际。

由此引申一下,说到什么异地恋,什么两地分居,还是看各人吧,毕竟真的有坚守,还不少。但他并不很看好,因为他本身做的就是这么个事。就好像许久以前的顾佳,人家俩人差不多还是每天都在一起呢,那不是也动了情。

归根结底,还是他做过那些事,那么他就不认同,就不看好。再归根结底,他王某人不是东西,就这么简单。

说回到玛莲娜的身上,她的丈夫死之前,她跟那个卡迪中尉不也是眉来眼去。丈夫死后,更是在家中浪漫晚餐。如果没有那个牙医坏事,没有那些乱七八糟,那么玛莲娜基本上就是跟了那个卡迪中尉了。不过是卡迪没有担当,为了自身的前程说什么跟玛莲娜只是普通朋友,放弃了而已。

当然也可以说玛莲娜是要有个依靠,毕竟现在的年月,女人总是要找个男人的。但不论她怎么想,结果就是她的丈夫死后没几天,她就跟卡迪浪漫晚餐了,事实是在那里的。

而据王言了解,这个卡迪中尉,和玛莲娜的丈夫安东诺是战友,若他能顶住风波,那么他可真是安东诺的好兄弟……

这一晚王言没有出去,毕竟玛莲娜还伤着心呢,他充分发挥了陪伴作用,抱着她在卧室中躺了大半夜,一直听着她的碎碎念,直到她睡着。

翌日,玛莲娜醒的很晚,想到昨天的事不禁有些脸红。

起身穿上拖鞋走出房间,看向隔壁的以往王言睡的那一间,没有人。走到楼梯口,正看到下方墙角沙发上坐着的看书的王言抬头:“早上好,亲爱的玛莲娜。给你做了早餐,快吃吧。”

玛莲娜一步一步款款下楼,走到王言面前,俯身一吻:“谢谢你,王。”

王言抚摸着她的面颊:“永远不要说谢我,玛莲娜,仅此一次。去吃饭吧,然后去看看你的父亲,我想他应该很担心你。你要告诉他,你很好。”

“是的,我很好,王。”玛莲娜又低头亲了王言一口,转身去到洗手间洗漱,而后默默的吃着餐桌上尚温热的早餐。

吃过早餐,玛莲娜回到房间中换了一身黑衣,蒙着黑色头巾,挎着黑色小包,下楼跟王言吻别:“我很快回来。”

“去吧。”看到玛莲娜眼中的甜蜜,王言为还活着的,只是断了一条手臂的,被关在印度集中营还得了疟疾的斯科迪亚中尉默哀,因为在玛莲娜这里他已经永远的死去。

以后不会存在玛莲娜·斯科迪亚,有的是玛莲娜·王。

这一天,一如原本那样,在镇里的广场中,有当地军方高官宣布了安东诺·斯科迪亚的死讯,在一些女人们恶毒的话,男人们的艳想之中,又是一番发息斯激情演说给人们洗脑,而后这才散了队伍。

玛莲娜没有出席,只是在她亲爹的家中呆着。她当然还是悲伤的,但她也不悲伤。她不去,是知道那些人说话有多难听,她不想听。以前不是没有组织过这种仪式,她也参加过,但没有人在乎死的人,她们在乎的是剩下的寡妇怎么办,那一定是近几个月的热点。

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在镇子里是个什么风评,就别自己找罪受了。

待到她的亲爹参与过仪式归来,玛莲娜跟亲爹一起吃了饭之后,又安慰了一下亲爹,说她自己可以活的很好,还给他留了一些钱这才在快要完饭时间动身回家。

她的钱当然都是王言给她的,自从相比起来,她丈夫的那些津贴真的微不足道。自从王言到来,玛莲娜就再没为钱发过愁。只不过是由于王言不能露面,她出去买东西的时候也不好总是买贵的而已,但生活水平还是要远超锡拉库萨绝大多数家庭的。

一路上,充斥她耳边的是各种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