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军与城上,扶墙而望城外敌踪,直挺挺的站在那里,考验王言的夜视能力,又是射杀五人,这才教城上守军缩在了墙内,不敢露头。

于是王言攀援直上四丈高墙,预留数道绳索,抽刀暗杀墙上守军,紧守绳索位置,教麾下军卒攀上城墙,随大将军往城下杀去,打开城门,同时城外两千五百军卒直往城门杀奔而来,三千打四千,撵的敌人满城跑,至此襄平城破。

看着被两个亲卫架起来的将领模样的人,身上的铠甲就不一样,王言没心思关注一个必死之人如何名姓,淡淡的问道:“公孙氏之人,可在城内?”

那将领费力的回道:“先前在,公孙氏居于城东,眼下城内混乱,不知是否离城走脱。”

不是他想费力,而是被亲卫打的。

亲卫整日随侍在侧,且本就是优中选优,一个个都是身高体壮,跟着王言吃好喝好,还得授武功,战斗力十分彪悍。单打独斗或许不如很多将领自小打敖身体来的强,但军阵合围,那是相当强大的。加上又是敌人,活捉了敌方降领,可不是顺手先胖揍一顿么。

“带路。”

王言只一摆手,两个亲卫便驾着这个军将往东去,王言则是带着百余亲卫跟在后边,快速的赶往公孙氏所在地。

作为辽东首富,公孙氏在襄平老家的势力还是很大的。整个城东,可以说都是公孙氏的地盘,豪屋广殿,很大一片建筑群。估计城外的农户,都是给公孙氏打工的。

来到此处,不须王言发话,亲卫干脆的一刀砍了军将,百余人鱼贯而入。未几,喊杀之声大作。

大将军手搭剑柄,不疾不徐的向内走去,左绕右绕,来到了喊杀声最大的院子之中。抵抗越是激烈,越是说明有重要人物。

跨进院门,亲卫正合力绞杀抵抗的十余人,大开的门户之中,有一单衣男人稳稳的跪坐席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王言。

不过三分钟,院内反抗的十余人便被亲卫绞杀,亲卫没有死亡,只是难免有几个轻重伤,毕竟刀剑无眼。

上前查看了一下受伤亲卫的伤势,急救处理了一下,保住了性命。重伤的肯定没办法带走,一会儿会找一个民户送过去修养。这时候就看命硬不硬了,毕竟他们的兵力太少,这个城池没办法占领,只能等到这一战彻底打完,回头再来收拾。

处理过亲卫伤势,遣人送走,这时候其余的亲卫也集中过来。

有人报告情况:“大将军,公孙氏之人已经逃走了,此地只有一些女眷、仆从,屋内之人便是公孙度。”

“传令下去,速度调查清楚城中官吏、富户、游侠之情,欺压百姓者杀,与民为善者令其暂领城守之职,稳定襄平。一个时辰之内,必须出城。令遣人往骁骑营处通报,与我等集结一处。”

“是。”

看着亲卫出去安排,王言笑着走了进去,好像一个反派:“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不想汝有如此英雄气度。”

“汝也识文断字?”公孙度没有在意王言的吹捧,出口倒有几分讽刺意味。

“汝求死耶?”

“然也。汝黄巾贼寇,大汉反贼,人人得而诛之。老夫食汉之碌,为汉尽忠而已。”

“老儿开口便是国家大德,城外白骨谁人造得?今汝助乌桓来攻,不过惧吾来此夺尔田产,戮尔家族,何必冠冕堂皇,惺惺作态?且佑汝公孙子弟乃虎,否则汝公孙氏自此已矣。”

大将军摆了摆手,“砍了。”

话落,便有亲卫上前,一刀枭首。公孙度的脑袋滚落,死不瞑目。

老小子以为曾任冀州刺史,便有几分威严,跟他王大将军玩心眼,实在有些看不起人了。

这老小子不是一心求死,确实是把家眷孩子送走了,有死的心,但是没有准备好,想着忽悠忽悠傻小子。

正常来讲,对于一个曾任封疆大吏的大佬级人物,应该是抱有几分尊重的。尤其王言一伙皆是出身黔首家奴流氓,能有今天的基业,定然也是重视大佬,重视人才的。

所以按照剧本来讲,公孙度说要为大汉尽忠,王言该阐述自己的政治抱负,一拜,再拜,三拜,请求公孙度辅佐他行大事。公孙度假装推诿两下,一副不很愿意,但实在被王言感动,拿王言没办法的样子勉强答应。

接着或许就是公孙度利用自己辽东首富的身份,一步步架空王言,最终鸠占鹊巢,谋王言基业,立公孙氏之大业。

但是王言不愿意听这些,废话都没说太多,直接砍了。主要也是他没打算让公孙度活着,没打算放过公孙氏。人家拼死抵抗也有道理,不能只许他王某人惦记别人,不许别人惦记他。

砍了公孙度,王言便坐镇在此,看着威武卫军卒们驱赶残军至此,现场砍了所有五十人队长以上的军官,重新从中提拔了一个看着顺眼的人上位,又大索城中官吏富户游侠,抓了上百个城内的百姓过来指认。除了两家小富户,因为规模小,还没犯大事儿之外,尽皆砍杀。

这个时候,没有按照剧本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