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大惊道。

以他对秦旸的了解,别说这么拍几下了,就算拿铁棒捶打都不能使秦旸有一点损伤,现在咳嗽这么严重,只能说明秦旸受伤了,还不浅。

当即,这耿直的汉子脸上就出现肉眼可见的愧色,脑袋上都快急出汗来了。

“没事没事,”秦旸摆手道,“之前练功不小心伤了肺部,养一段时间就好。”

听到这话,于大勇才算是安下心来,但还是说道:“前天镖局去山阴郡走镖,对方送了几株上了年份的老山参,回头秦兄弟你拿去补补,不能留下了病根。”

“那就谢过于大哥了,”秦旸边说边走,“这几日分舵没出什么问题吧?”

“其他问题没有,就是污衣派那群杂碎太过膈应人。”

于大勇愤愤不平地道:“他们将江前辈的遗孤派了来。那个家伙被污衣派的老东西们养成了混账性子,虽然没什么少爷毛病,但却一个劲的针对我们净衣派。这两天,可是把我老于给气坏了。”

“呃,哪个江前辈?”秦旸问道。

“江百川前辈啊,牌位在忠义堂里供着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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