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了卫府,为了这两个小祖宗,这个恶人他还只能做定了!

与慕轻歌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一会,在两个小祖宗眼神的逼迫下,周叔终于从他们口中扯出了布团。

“周叔你居然敢这么对我们!嘤嘤嘤,你是不是不疼琯琯了?”

“周叔你快放开我!”

卫琯琯和卫淇重获说话能力之后,立即开口。

卫淇双肩挣扎了一下,可是绑在身上的粗绳却分文未动。一双泛红而焦急的眼眸只能盯着周叔乞求。

卫琯琯也同时用泪眼汪汪的样子看着周叔。

一直以来,周叔在她这种眼神下,都只有弃械投降的份。

可是今夜,周叔却狠了心,撇开眼不去看他们,只是沉声道:“少爷、小姐,这是慕公子的吩咐,为了你们的安全,老周只能照做!”

卫淇、卫琯琯兄妹,虽然神经有些大条,偶尔二缺,但是并不笨。

周叔把他们兄妹绑在这里,自然是因为慕轻歌的原因。而且,若是猜得不错,慕轻歌已经离开,周叔才会扯掉他们嘴里的布团。

“周叔,你可知道慕歌将面对的是什么?我们是朋友,在她正需要帮助之时,却不现身,以后我们还如何以仁义自处?”卫淇挣扎着喊道。

卫琯琯也跟着道:“周叔,现在整个雉城的势力都想要找慕歌的麻烦。我们是唯一能帮助她的人,怎么能够置之不理?难道我老爹从小教我们的那些都是口上说说的吗?”

兄妹二人难得的默契,一言一句,堵得周叔脸红耳赤,难以招架。

好在,他在最后关头,还谨记着慕轻歌说过的话。

知道放了这对兄妹,搅入这浑水的后果。

所以,他一狠心,咬牙对卫家兄妹道:“少爷、小姐,慕公子的事,她自有打算。你们若是朋友,就应该相信她的话。她让你们到焕都等她,咱们明日就启程去焕都。千万不要打乱了她的计划。”

“焕都?!慕歌说要我们去焕都等她吗?”卫琯琯道。

“那不过是慕歌的说辞!她被那么多势力追剿,如何能安然的去焕都?”卫淇喊道。

卫琯琯也立马反应过来,怒视周叔道:“周叔,你竟然也相信这样的话?”

周叔心中叫苦,对两个小祖宗道:“慕公子如此年轻,就能独自在外游历。可见她定有自保之力。她既然这样说,自然有她的道理。我的两个小祖宗,你们才认识人家多久?她身上的底牌你们知道多少?不说她,单说那些在她身边听令的人,都不是简单角色,甚至要强于我们卫府的护卫。我们还是听慕公子的话,去焕都等着吧。”

挣扎无用,卫淇与卫琯琯也知道,他们想要保护的人早就走了。

无奈之下,只能妥协。

然,卫淇却不同意去焕都等慕轻歌的约定,而是强硬的道:“我们去郁致镇等慕歌!”他还记得,那个要护送的人,要求十日后在郁致镇见面。

与其去焕都苦等,还不如在半道上的郁致镇等候。

卫淇的提议,立即得到了卫琯琯的支持!

周叔无奈,只要这两个小祖宗不在雉城胡来,什么都好。想了想,他便答应了两人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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