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某个地下实验室。

贝尔摩德坐在大厅里,看着忙碌的白大褂,一手手指间夹了一根被点燃的细长香烟,另一手举着放在耳边的手机,百无聊赖地跟人讲电话,“我是不明白,这件事让拉克来负责比较好吧?为什么要让我过来盯着……”

“他进了实验室,说不定会因为突然对某个研究来了兴趣,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几天不出门,”电话那头,琴酒声音沉静平缓,“那样对正常人是没有什么影响,但他的精神状态不算稳定,上次他进了实验室没多久,已经喝起了人血,而他左手臂上的那些伤痕,留下的时间大概也是在他身处实验室的时候……”

贝尔摩德有些意外,“也就是说,他长时间待在实验室里,之后精神就会出现一些问题?可以确定吗?”

“还没有确定,也可能有别的我们不知道的事,所以无法确定他每次发病的原因,”琴酒道,“不过那一位基于这一点考虑,才会让你负责那件事,只是盯着一些药物制造和生产,应该不至于让你发牢骚吧,贝尔摩德?”

“是、是,我只是觉得懂制药的拉克过来盯着会比较适合,”贝尔摩德顿了顿,“不过那一位不打算让拉克进实验室了吗?以拉克的制药的天赋,要是以后不让他进实验室,会不会太可惜了一点啊?”

“不,那一位的意思是,以后要是他愿意药物,也不必阻止他,”琴酒道,“不过这一次不行,他之前参与了暗杀行动,刚休息下来……”

贝尔摩德:“???”

原来说到实验室之类的,只是一個不确定的猜测,本质上是那一位想让拉克好好休息。

那一位有没有觉得这种‘为了避免拉克太累而犯病、所以你去顶上’的想法很过份?

暗杀行动她也参与了,为什么她就没有休息……

算了,她不跟一个精神状态不稳定的蛇精病比。

本以为多了一个易容高手,她能更轻松地划水,没想到反而更累了。

对了,她现在盯着量产的破药,不就是拉克弄出来的吗?

她,因为拉克而饱受组织迫害。

……

乱舞璃神社,酉之市。

“听说受害者已经送到了医院,现在醒了吗?”目暮十三向高木涉确认情况。

“还没有,”高木涉正色道,“逃走的酉之男把背包砸向了路人,里面也有受害者的钱包,我们从里面找到了他父母的联系方式,已经和他父母联系过了。”

“那他目前的情况怎么样?”目暮十三问道。

“还好伤口不是很深,只是因为被刺时精神受到刺激,暂时昏迷了过去,”高木涉道,“医生说过一段时间就会苏醒过来。”

柯南低头思索着,晃到了池非迟身旁,听高木涉这么说,心里松了口气。

“那么,你们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呢?”目暮十三转头看着池非迟、毛利小五郎大队,脸上写满了对瘟神的嫌弃,“池老弟,你不会正好认识被害者吧?”

“不是啦,我们是来报仇的!”铃木园子义正辞严地说明了自己上次被抢包、这一次过来抓酉之男的目的,并且完全把过来抽签的事隐藏起来。

高木涉看了看铃木园子拿回的包,确定是证物之一,上前收缴。

“说到益子这个姓,”池非迟回忆了一下,“我在杯户町某份居住住户的调查名单上看到过,因为姓氏比较罕见,所以我记得,他好像就住在我公寓后面的公寓楼,不过和这次事件应该没什么关系。”

目暮十三一脸无语地瞥着池非迟,“是啊,如果你没有想起什么值得注意的线索的话,那只是住所离你比较近,大概是没有关系。”

池非迟点了点头。

肯定跟他没关系,他们杯户町住户经常受死神小学生迫害倒是真的。

高木涉有些头疼地低头看记事本,“那么,现在除了火男面具,就没有别的线索了。”

“还有别的线索哦!”柯南出声,说了伤者昏迷前留下的‘猴子’、‘九’两个讯息。

刚说完,千叶和伸一头大汗地跑来,说已经找到酉之男了。

之前有人看到酉之男往对面公园逃跑,路人有热心路人一路追了过去,看到酉之男冲进了公园里的厕所。

热心路人们担心贸然闯进厕所里不安全,把厕所门口、窗户围了起来,也没有人再进去过。

千叶和伸和其他警察调查到那里的时候,听围在厕所门外的人一说,就立刻带人进去搜查,在厕所里发现了三个人,还找到了被扔在厕所里的沾血的外套、刀子,可以确定酉之男确实跑进了厕所,也就在那三个人之间。

目暮十三听了之后,带着人转移阵地,到了公园厕所前,向三个嫌疑人了解情况。

“我、我叫火野辰男,到酉之市来,是为了买熊手吉祥物,买到东西就准备回去了,在途中去了一下厕所,”长着一张猴子脸的中年男人神色无奈,看了看手里的熊手钉耙,又从外套口袋里拿出装药的纸袋,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