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绣花,就忍不住会注意。”

“看到那边走来的那个妇人么?我瞅一眼,能记住她身上绣了几种花。都是脑子它自己干的,真不是有意窥私。”

谢景衣不敢说,她是上辈子当惯了嬷嬷,脑子里一万分的警醒,恨不得事无巨细,全都一一刻在脑海中。这样有人陷害,便能脱身,官家询问,便有物可答。

她不是正常人,可李杏是正常人,是她很欣赏的人,她并不想因此两人有了隔阂。

李杏眸光温柔了几分,“傻子,若论年纪,我若早早成亲,拼了命去,怕不是都能够生得出你这么大的孩子来了。我同你一个孩子,置什么气。好吧,为了补偿我,那你告诉我,杀死玄歌的凶手是谁?”

“对,凶手是谁?快些把这破案了解了,彻底把吴五虎撇干净了。”

谢景衣眨了眨眼睛,“先上车吧。”

在开封府门口说这个,不是砸人家黄府尹饭碗么?

等三人上了马车,谢景衣笑了笑,说道,“凶手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在那几个证人里。”

“是谁?”

“刘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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