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大人热情的上前:“徐大师,你是来找温姑娘的吗?快请进!”

温家富也热情的道:“徐大师快请进,徐大师要认玉姐儿做徒弟,我们亲自带玉姐儿上门拜访就是,怎么能劳驾你老亲自上门呢!”

郭夫子:“徐大师快请进。”

徐庭芝有些诧异这些人怎么会知道自己要找徒弟,但没多想,找徒弟要紧!

他将自己严肃的表情放和缓一些,别吓着他徒弟了。

在几人的恭迎下,走了进去,被请为座上宾。

徐庭芝今天来见徒弟,特意换了一身新衣袍,黑色的锦袍在阳光下偶尔闪烁着点点金光,那衣服上的暗纹,若隐若现一些祥云瑞兽图腾,低调贵气。

就算是村里没什么见识的人也知道这料子绝对不凡!

他一张天生严肃的脸坐在主位上,打量了一眼女子堆里的姑娘,眉头一皱:没有他的徒弟啊!

徐庭芝看向永福媳妇:“婶子,你说的那个作画很好的姑娘呢?”

“她就是啊!”永福婶子手一指,指向温玉。

徐庭芝视线落在温玉身上,那张严肃的脸又严肃了三分:“她?”

开什么玩笑!

“对啊!”永福婶子点了点头。

温家富:“玉姐儿赶紧来拜见师傅啊!”

县丞大人笑着道:“温姑娘见徐大师亲自找来,高兴傻了。”

小朱氏赶紧拉了拉呆若木鸡的小女儿:“玉姐儿,还不去拜见徐大师。”

温玉回过神来,心底升起一丝雀跃,她赶紧走到徐大师面前福了一福:“玉儿,见过,师傅。”

徐庭芝表情十分严肃,眉头眉头打了死结:“慢着!”

温玉身体一僵。

徐大师表情十二分严肃:“当不起!”

温玉的礼行了一半,屈膝半蹲在那里,听了这话脸刷一下白透了!

她的身体晃了晃。

众人不明所以。

当不起是什么意思?

徐庭芝站了起来,走到永福婶子身边:“你说的温家村画画最好的姑娘就是指她?”

“对啊!”永福婶子点了点头。

“不是她!”徐庭芝表情二十分严肃。

郭夫子傻眼:不是她?!

这话什么意思?

县丞大人愣住了:不是她?

温家富脸一僵:徐大师说什么?不是玉姐儿?

大家都静下来了。

看着徐大师。

温玉攥紧了手中的帕子,脸色发白,身体又晃了晃,冷汗直冒:完了!

“不是玉姐儿,哪是谁啊?”永福婶子将众人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

“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反正我的徒弟不是她,这温家村有没有第二个画作得很好的姑娘?”

“没有了啊!我们村除了温家富一家的两个女儿,其它姑娘不要说作画,连笔都不会抓呢?玉姐儿是我们村,甚至整个镇画很得最好的姑娘!你不信问问其它人。”

村里的人赶紧附和:“对啊,整个村就只有玉姐儿会画画了。”

他们都是泥腿子,生的女娃种菜捉虫,洗衣做饭就会,画画,别开玩笑了!

“不是她!你会不会是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今天他们家请了全村的人来吃席。就是因为玉姐儿的画画得好,被那个许大师看中了,要收她为徒!你不信,你问问其它姑娘,她们懂不懂作画?咱们整个村子的姑娘都在这里了。”

至于温暖那三姐妹,永福婶子直接忽略了,村里第一破落户,一个天天卧病在床,另外两个泥巴就玩得多,毛笔恐怕都没抓过,画画这么高大上的事情,她们怎么可能会!

“不是什么许大师,是徐大师!”村里有人纠正永福婶子。

众人都迷糊了。

不是说温玉拜了徐大师为师,专门庆祝一下吗?

可是现在徐大师来了,为什么他却好像不认识温玉,而是在找另外一个会画画的姑娘?

全村的姑娘都在?徐庭芝环顾了一周,眉头打了千千结,表情严肃一百分!

没有!

这里没有他的小徒弟。

难道他的小徒弟不住在温家村?

那就麻烦了!

整个宁远县那么大。

徐庭芝一脸失落:“抱歉,打扰了!我找错地方了。”

徐庭芝说完转身离开。

郭夫子急了,以为徐庭芝没有认出温玉,赶紧提醒道:“徐大师,温玉的画在拍卖会拍卖出一百五十两的高价。徐大师,你老人家不是找徒弟吗?温玉姑娘在书画上非常有天赋!你不是要收她为徒吗?温玉姑娘是一个很有天赋的孩子。”

徐庭芝听了这话回头看了一眼温玉:“她?她不行。”

徐庭芝说完转头离开。

“她不行”这三个字令温玉听了一股子不知名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