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罢了。

南条保奈美冷不防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和马身上的绷带,用毫不掩饰的心痛口吻说:“你又受伤了。”

“不打紧。”和马摇摇头,“伤痕可是男子汉的勋章啊。”

“可你这受伤的频率也太高了,这才半年多,你身上已经多了好几道伤口了。”

“这是我的历战功勋。你应该为我高兴才对啊。”和马说。

南条露出苦笑,明显又心疼和马又对他这个不把自己的受伤当回事的态度有点生气。

“……好好对待自己啊,就当是为……为将来那个女孩着想。”

南条明显是半路改口,把为我给拧成了现在的表述。

附近工作的刑警都不由得扭头看着这边,许多年轻刑警露出了羡慕嫉妒恨的表情,老刑警则一副“啊这就是青春啊”的表情。

就连那边商量事情的近马行雄和小森山大介也扭头看过来。

就在这时候,一名和马在医院还是哪里有过一面之缘的gongan佐久间进了房间,身后跟着个和马不认识的家伙,看打扮应该也是gongan。

“哟,桐生君,你和这伙人真是有缘啊。上面可是非常认真的询问我,说桐生和马有没有可能其实是cia的超级特工,得到了cia的情报之后专门过来破坏敌人的阴谋。”

“我没有,我不是,你别乱说啊。”和马熟练的否认三连甩佐久间大叔脸上。

佐久间一脸坏笑:“那就是6的超级间谍?听命于士,和占士邦是同行?”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啊。”和马再次三连。

“那就是摩萨德了。”佐久间很肯定的口吻说,“总不能是kgb吧?”

和马其实很想说“其实我是朝阳群众”的,但是他忍住了。

这话说了可不好解释,搪塞不过去。

佐久间似乎玩笑开够了,耸了耸肩:“我们其实也会影说你不可能是超级间谍,因为除非cia掌握了什么可以瞬间洗脑并且灌输各种知识技能给你的尖端技术,不然你绝对不可能是。”

和马:“这不是废话嘛。其实我也很苦恼,总遇上这种大事情,我想过平静生活啊。”

“然后穷得给不起东京大学的学费?”

“这个……总会有办法的嘛。”和马耸肩,“佐久间大叔你就为了闲聊来的?”

“不不,当然不是。其实,我有几个关于李正鹤的事情想问你。你知道他叫李正鹤了吧?”

“我知道,而且我想场馆内有不少人都知道了。因为下午他和我一对一对决的时候,大声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流派什么的。”

“哦?他还和你一对一对决了?”

“是的,我赢了。虽然赢得不太好看。”和马回应。

“这样啊,那你对李正鹤这个人,一定有很深的了解了。毕竟武道家常说什么心技一体嘛,你感觉,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重要吗?”和马反问,“他已经死了。”

“我知道他死了。但是我们需要了解她这个人,才能破解他留下来的组织,把他们一网打尽。现在他们还有几个在逃,东京那边应该也还有一组人潜伏了起来。

“那几个当着警察的面用狙击灭口的家伙,警视厅到现在还没能把他们‘刮’出来。”

和马想了想,回答道:“李正鹤,是个疯子,偏执狂……”

他把自己对李正鹤的感想,一五一十的报告给佐久间。

“嗯……这样啊。”佐久间咋舌,“好,很有帮助。感谢你的协作。对了,我们gongan,也招收东大毕业生。反间谍,很刺激的哦。”

“不了。”和马摇头,“比起去对付间谍,我更愿意以警察的身份惩恶扬善,维护一方安宁。”

其实和马心想的是,自己当了特务,那总有一天会遇到同乡——灵魂上的同乡。

那到时候是抓还是不抓?

还是当警察吧,罪犯就算是中国来的,那也是罪犯,抓他天经地义。

佐久间两手一摊:“好吧,我也尽到说服的责任了。可以对上面交差了。”

这时候,突然有人急匆匆跑进来,对近马行雄报告了些什么。

近马行雄一脸严肃:“什么?确定吗?”

“是的。”年轻人点头。

和马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刚想提问,近马行雄就主动转向他,说道:“北葛氏高校修学旅行团住的旅店报告,发现假扮店内工作人员的可疑人物。”

和马当时后脑勺哇凉哇凉的。

“什么?不是在大阪大饭店吗?”

“实际上,我们在大阪大饭店还什么都没找到呢。所有的爆破大厦的要点,我们的拆弹专家都检查过了,完全没找到爆炸物。”小森山大介说。

和马大骂道:“这个死韩国佬!他妈的!我还以为他在最后一刻……他妈的!”

近马行雄:“我们现在正在调动拆弹专家过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