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听到声音跑过来刘东也吓了一跳,“你·······你······”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墨九不满地瞪着他们两个。

怎么看着他就像是见鬼了一般?!

彩云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墨九,你怎么在这里?”

“对啊!”刘东接着说道,“你不是陪着夫人一起去见老爷了呢?”

墨九:“·········”他听得一头雾水。

墨九:“你们在说什么?夫人不在客栈里吗?老爷又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越说他越听不懂啊?

刘东沉着脸说道:“你就说,你刚才去哪儿了?”

墨九摸着后脑勺“我刚才被人打晕了。醒来后就到了这里。”

刘东:“打晕了?晕在哪里?多长时间?”

墨九突然一激灵,“晕在拐角······就那个,我们·······的地方。”

因为彩云站在一旁,“解手”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刘东明白,是有人趁着上厕所的时候,将人给敲晕了。

“晕了多长时间,还记得吗?”刘东追问道。

墨九摇头,“不知道!反正醒了,便过来了。”

彩云尖叫道:“不可能!你进来的时候,我见过的。”

“是你将信交给了夫人,也是你将那个送信的人领到夫人面前的!”

“易容?”

“易容!”

刘东和墨九同时出声儿,“不好,夫人出事了!”

什么,夫人出事了?

彩云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整个人都傻了,“你们去哪儿?等等我啊!”

可回答她的,出来自己的回音外,再无其他的。

················

寒江扫了贾平几人,淡淡地说道:“几位兄弟,实在是对不住!我们出来的匆忙,一时忘记带银子。”

“这样,几位先在这里等着。等我们回去拿了银子,过来送给几位,如何?”

如何?

贾平嗤笑一声,“你这是将我等当成了傻子,是吧?”

“你们回去了,还会回来吗?”

“当然了!”寒江一本正经地点头,“自然是可以的。我向来说话算数的。”

说着,用力地拍拍胸脯,像是在做保证一般。

贾平点头,“要我相信你也可以。将那个女的留下,其他人便可以走了。”

果然是冲着夫人来的!

贺管事心里一沉,手已经按在刀柄上了。

木婉淡淡地转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贺管事虽然心里着急,可对木婉的命令,他倒是也十分信服的。

“墨九”果断地说道:“这不可能!兄弟,咱们男人一些,若是你真的要留下一个人才能安心的话,那便让我们管事留下。”

木婉差点忍不住笑了,还当他会说,让他自己留下呢!

贾平摇头道:“没得商量,要么拿银子,要么将这个女人留下。”

寒江的脸上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本来存了一点私房银子,现在看来,是保不住了。”

说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左手伸到了右手的袖口里。

他的手似乎摸到了里面了荷包,然后十分不舍地、慢吞吞地将东西向外拽········

突然,他的左手一扬,一枚透着寒光的飞镖直接朝着贾平的面门奔去。

大喝一声,“去死吧!”同时,他身边的“墨九”也飞身而起,对着贾平旁边的李海刺去。

贾平冷哼一声,“雕虫小技而已,也敢在老子面前显摆!”

话音刚落,宝剑出鞘,随手一挥,便将眼前的飞镖打偏了。

寒江也没有指望一个飞镖就将人毙命,毕竟敢出来打劫的,都是有些身手的。

眼看着死四个人便打到了一起。

贺管事也将刀拔出,警惕地守在木婉的身边。

不知道什么原因,跟着贾平过来的另外一个人,也没有动。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战局。

一时间,四个人打得不可开交。

贺管事全心戒备,反倒是木婉成了那个最闲的那一个了。

正在跟贾平对打的寒江手腕一转,一剑向另外一个端坐在马上的人刺去。

那个人似乎毫无防备,待回过神去拔剑时,已经来不及了。

寒江手里的剑又快又准地刺入了对方胸口。

对方瞪大眼睛,似乎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便已经摔到马下了。

木婉同样瞪大眼睛,这样太菜了吧?就这样儿的还出来学人打劫,不觉得丢人吗?

贺管事同样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真的在看热闹。

“好胆!”贾平顿时就怒了。他手里的剑又快又狠地向寒江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