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必然·······不行,我得追上去,要他将话说清楚。”

“小雅·······”小丫头风一般地跑了出去,喊都喊不住。

不大一会儿,小雅垂头丧气地回来了,“没有追到。”

“瞧这一头汗,也不嫌热!”木婉一边替她擦拭,一边嗔怪道,“我知道你关心姐姐。

可明天问,不是一样的吗?”

“对哈!道长明天下午要过来拿东西的。”小雅雀跃一声便跑回了屋子里。

“还真是个孩子!”木婉无奈地摇摇头。

可小雅注定什么都问不到了。

疯癫道长第二天过来拿了东西后,便转身离开了。

那股干净利落地劲儿,让人心里不由得紧张,“姐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能有什么事呀?别胡思乱想了,赶紧将桌子收拾了吧。”

即便是有事,也不是他们这种级别的人可以解决的。还是别瞎操心了。

··························

烈日当空,艳阳高照。

有三辆马车在官道上晃晃悠悠的,想俞县城的方向走来。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马在第一辆马车外停下,端坐在马上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生的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

躬身对着车窗喊道:“祖母,要进县城还需些路程,要不要就地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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