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喝茶水。另一边,蹲着一个长白脸的男人,正是教了他手艺的那个该死的老东西。</P>

他眼神缩了一下,看着老东西眼中那杀死人的眼神,慌忙避开,不再对视。</P>

这时候,他听见了王言说话。</P>

“吆,你们俩认识啊?看这年纪,这老小子教的你?跑我这出师来了是吧?”</P>

“我不认识他。”</P>

“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啊?把偷的东西都拿出来!”王言一巴掌呼到了他后脑勺上,“你们几个同志也是,自己认自己的东西,别拿多余的。以前处理了不是一个两个,都注意一下啊。”</P>

“谁能干那事儿啊,俺们都是实在人。”</P>

“对,被处理的那些人也是这么说的。”汪新抬头吐槽。</P>

“哎,你这个同志,你怎么……”</P>

马魁瞪了一眼汪新,走过来安抚:“这小子说的是实情,但是不代表咱们几位同志就不实在了,对不对?出门在外的,同志们一定要看好自己的东西,这是找着了,找不着可不是就只能自认倒霉,再骂我们当警察的不称职?”</P>

“那哪能啊,大家都是人,都能理解,能理解。”</P>

丢了东西的失主们当然也不可能真的跟汪新找麻烦,各自领了东西,说说笑笑的离去。</P>

随即马魁坐在那里:“来吧,你们两个,说说情况吧。”</P>

“我不认识他。”那白长脸当即举手表明。</P>

汪新上去揪着他的耳朵,一下一下的拍着脸:“你当我们仨是瞎子呢?当我们都没看见你给他使眼色?啊?咋的,他供出你了,你还要整死他啊?你有那个能耐吗?装什么狠人呐?赶紧的,有啥说啥,咱们早点儿完事儿。”</P>

“我可以举报你动私刑。”</P>

汪新愣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那个年轻人:“你还是不认识他是吧?”</P>

年轻人低下了头,不说话。</P>

“妥了,来吧亲哥,这非得找罪受,你给来两下。”</P>

马魁在一边看着,并没有说什么,他是个传统的人,却不是个迂腐的人。</P>

在那长白脸忐忑的目光中,王言屈指在他的胸口上哐哐的来了几下,然后一堆人就看着那长白脸疼的满地打滚,老陆、蔡小年、姚玉玲等人最愿意看的就是这个。坏人得到惩治么,看着总是很过瘾。</P>

长白脸躺地上疼的打滚,大声喊道:“我认识他,认识!他是我教的,我教的啊……”</P>

眼见着王言回头看过来,再看那老东西都招了,年轻人当然也没有死硬的必要,他也没有死硬的胆子,看着老东西那生不如死的样子他就哆嗦。</P>

他忙不迭的点头:“是是是,都是他教我的,他强迫我偷东西,我不偷他就打我,还说要整死我。偷回来的钱,基本都给他上供了。”</P>

汪新笑道:“早这样不就得了,就是贱的,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让你疼一下子才知道什么叫配合。”</P>

如此便十分痛快了,师徒俩人有啥说啥,还互相揭短,到了站都给送走,王言的战绩再加二。</P>

之后的回程很顺利,没丢东西没丢孩子,不过是调解一些旅客之间的小矛盾罢了。这也是跟现在王言的威名日隆有关系。</P>

现在车上的旅客,总是有认识王言的。甚至有人在车站买票的时候,就打听这一趟是不是王言值班,为的就是王言所代表的‘安全’。</P>

有王言这样的人,车上的旅客闲聊天总是难以避免的说一说有多厉害。旁人一听,哪怕认为是吹牛逼呢,却也不会忽视。盛名之下无虚士,这个道理人们都明白。</P>

在这样的情况下,贪心作祟,小偷小摸的人,都会心有顾忌的不敢动手。毕竟不是专业的小偷,胆子都不大,但凡有点儿顾忌,那小偷小摸的心思也就没了。所以到了如今,王言跟的这一趟车已经很安全了。</P>

相对而言,这条线路的其他班次列车就要差很多。但是王言那趟车的成绩,又都是维系在他一人之上的。尽管其他人都学习了‘抓贼’的先进经验,但是水平到底远差王言许多。</P>

所以领导专门改了安排,王言他们三人组是不固定的安排班次,为的就是出其不意。也是为了最大化的发挥王言的威慑作用,保证这一条东北命脉线路的旅客的生命财产安全。</P>

毕竟王言的威力也不仅仅体现在抓贼上,对于列车上的其他暴力事件,也是十分强力的镇压。有王言在的车,打架闹事儿事件都是锐减,对比鲜明……</P>

火车缓缓的停靠在宁阳站,旅客都下了车,老陆等人检查着车里的东西。</P>

这时候,蔡小年哎了一声:“师傅,这有个孩子!谁家孩子落车上了?”</P>

老陆赶紧的跑过来,看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