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是看在眼里的。你呀,就得高高兴兴的。挺漂亮的姑娘,一脸愁容的也看不出美貌了,就得多笑笑。”

娜娜对着马丘山露了个笑脸,这次是真心的了。甚至眼睛还有些湿意,受不得别人的善意与关心。

接着,马丘山又看向大口吃菜的胡有鱼:“老胡是第三个来小院的,跟娜娜其实差不多,也是有心事的。不过这小子啊,他会藏,一副吊儿郎当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啊,咱们院里就数这小子最深沉。他啊……”

胡有鱼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我说老马,快喝酒吧,看你说的都什么跟什么啊,交代后事呢?来来来,都喝酒,今天啊,咱们不醉不归。”

除了另一桌吃喝的四个小屁孩,这一桌的大人们的气氛并不很好,别离本就伤感,加上马丘山开始发了感情刀,自然更加的不快乐。

胡有鱼最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同时也是马丘山确实击中他了,大男人的那种羞涩就上了头,脸都有些红了。

不过他如此说,众人也都给面子,都笑着举杯,一起喝了一个。

但是马丘山并不打算放过他,放下了杯子,夹了口菜下酒,又继续一边往杯里倒酒,一边说话:“看着了吧,老胡这是不好意思了,就是心里有事儿,可是他他就不说,自己藏着,自己难受着。再加上写的歌不满意,眼见的是一天比一天糟糕,就是混着活呢。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好了,换了个人一样。

我看啊,就是王老师来了,帮着他搞直播,做视频,有人看那就有人鼓励,有人鼓励那就有了动力,这人呐,有了动力那就有了精神头,有了精神头,那眼里的世界也就变了。

有什么事儿啊,也不能总是憋在心里。不过每个人都有秘密,而且很多时候,别人的安慰也没什么用,都说你要看开点儿,你要坚强点儿,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都是没疼到自己身上。不过日子肯定是要过的,你难过的过,和开心的过,那都是一天天的过。老胡啊,你现在这样就很好,要保持,要勇往直前。别一天天的在人前是吊儿郎当,人后又是深沉忧郁,我都怕你精神分裂了。”

“去你的吧,你精神分裂,我都不带分裂的。”胡有鱼笑道,“我真挺好的,你们呀,也不用给我操心。你们说这老马也是,走就走了,非得在这煽情。我看呐,你就是没喝好,来老马,咱们俩单走一个,提前练练酒量,干了啊。”

马丘山也干脆,二话不说,仰头就喝。

说完了前两个,他按照顺序说到了大麦:“大麦啊,你来的时间短,咱们的交流不多。不过你最近的状态真的不错,跟你来的时候可是完全不一样,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写作呢,我听王老师给你说过,他比我专业,不过我还是要说,不管你是不是写作,都不能封闭自己,要多跟人接触。世界的多彩不是因为千奇百怪的风景,而是因为不同的人。你啊,就是欠缺这一点。

当然我不是要教你什么,只不过是一个建议,毕竟一个人一个活法嘛。你最近就很好,不光从房间里出来了,话也多了不少,也愿意与人交流了,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有了改变。这就对了,人生的花路就在脚下,只管走就是了,坚持你坚持的,热爱你热爱的,早晚能成正果。”

“马爷,谢谢你,你说的对,我就是要改变自己,就是要走自己的花路。我敬你一杯,嗯,我干了。”大麦是个憨的,说干就干。不过她喝的是啤酒,不过杯子要大了一些,吨吨吨就喝了一大杯。

马丘山当然也喝了一个,他笑道:“你也是个漂亮的,就是要多笑笑才好。”

大麦嘿嘿笑:“马爷,你这次出山是不是得剪头发啊?”

“那是肯定的,我这重新创业,就是要从头开始。再说个人也得包装,必须打扮的让人一看就是商业精英。”

“那你到时候一定要在群里发个自拍,我特别想看看你头发短了是什么样。”

谢之遥哈哈笑:“别说,大麦这么一说吧,我都记不起你之前是什么样了。不过说的也没错,他之前打扮的确实是精英。背着头发,穿着西装,西装还不一般呢,手工定制,还是带马甲的,双排扣的,大皮鞋油光锃亮,特别有范。这次好好拾掇拾掇,让我也找找当年的感觉。”

“那是,我那时候多大的产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你们说,当时北京最好的办公楼,有我一层,你们就想吧。”

马丘山又是扬头捋发,“不过你也是,你岁数也不小了,又是这么大的产业,也该找个媳妇,生个孩子了吧?那还能一直就这么单着?”

“嘿,我都没说你呢,你倒是说上我了。在座的,你们给评评理,我这才过三十,年富力强的,人长的又帅,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还用的着他操心?老马呀,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都四十了,不是年轻小伙了,你才该考虑考虑后代的事儿,你父母在家不见得怎么发愁呢,还没心没肺的。”

“得得得,咱俩谁也别说谁啊。来来来,喝酒喝酒。”

马丘山不再说那些煽情的了,转而说起了他以前跟谢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