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告诉我们。”

王言笑呵呵的看着施洁:“呀,不哭了?”

“烦人呢,我哭是为谁?没良心。”施洁翻了个白眼,随即看到朱小北奇怪的眼神,注意到自己言辞暧昧,纠正道:“我那是,我就是……”

“行了行了,知道你心疼我,关键我现在这不是都适应了么。我买那个房子本来是老教师的,顶楼,他们岁数大了,受不了天天爬上爬下,就把房子卖给我,到儿子住的地方又寻了个一楼的房子住。他们那房子收拾的干净着呢,后来我又添了些家具,都是工人帮忙搬上去的,其他的东西在超市买许多,花钱雇人给我送上来,哪里用你们帮忙。”

朱小北问了一嘴:“在哪啊?”

“离这也不远,就在……什么时候带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房子还不错的。”

“正好现在没什么事儿,咱们俩在这就是给人添乱,你带我去看看。”施洁行动迅速,直接站起身,跨上小包就要走人。

“晚上还没吃饭呢,在这吃一口再走啊。”

“哎呀,你看看这都忙成什么样了。你那房子里不是有厨具么,咱们去买点儿菜,我给你露一手,你也尝尝我的手艺,我做菜很好吃的。”

无奈的看了朱小北一眼,王言仰头喝光了啤酒,起身对朱小北说道:“行了,那我们俩就先走了,你也早点儿回去吧,这还得到后半夜呢。明天还要上课,过几天还得考试,可别挂科了。”

“我知道啊,再呆一会儿我就回去了,你们俩快走吧。”

点了点头,王言拿着一把肉串,晃晃悠悠的跟着施洁一起出门。

外面等的人已经不耐了,虽然都有小板凳坐着,有热茶水喝着,但是等待的滋味总是不好。而王言在收银台那架个小桌子大吃二喝被人看在眼里,一看就是跟这老板有关系的,或者说就是老板什么的。到底关系如何,他们不关心,他们想的就是到底能不能吃上。

当即有人拦下他:“小兄弟,这桌还得多久啊?”

王言笑道:“不好意思了大哥,我也不清楚,不过现在一桌都没翻台呢,要等还得很久。我看这天怪凉的,不如大家先回去吧。我们营业时间在那写着,真要想吃,明天早点儿来吧。”

“我看你在里面架着桌子吃,要不给我们也架上几张桌子?”

“在里面吃太挤了,在外面吃太冷了,实在不好意思。不过你们要是真想尝尝滋味的话,可以打包一些,虽然回去之后,味道可能差一些,但也是先尝个意思。”

王言又跟他们说了几句,大意就是轻易别等,什么时候排上号不清楚,这才跟施洁离开。这些人多数都是白天尝过免费肉串的,味道确实好,但是一串而已,连滋味都没吧唧出来就没了,多少有些难耐,若不然也不会如此执着。

到底没有让施洁再买菜折腾,而是找了一家饭馆,要了几个菜,俩人又吃了一顿,这才去往王言新买的房子。

黑暗的楼道中,随着脚步声的响起,声控灯收声放光明。楼道有些狭窄,看着很有年代,不是以三十年后的眼光看,而是这个时候看就很有年代。因为这楼是六十年代中的时候建成的,到现在已经三十年了,就这声控灯还是王言自掏腰包装的呢,原本的灯早都不中用了也没人管……

“学姐,你胆子不小的,这么晚了,孤男寡女的,你还敢跟我找个共处一室的机会?”

后边的施洁看着前方的背影:“又没正形是吧?就会满口花花。”

王言哈哈一笑:“那要不来点儿行动?”

“我走了啊?”

“想的美,都到家门口了,还能让你跑了?”

“呸。”

俩人没言语,闷头爬楼。六楼么,没多高,王言当然没问题,别说现在走楼梯,就是到外面单靠双臂力量爆发引体,他都能一路爆上来。施洁就差了一些,虽然她家也是六楼的每天爬上爬下,但到了顶喘息还是稍有那么一些烈。

一梯两户,王言掏出钥匙打开东户的门:“看看还行吧?不用换鞋,直接进就行。”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施洁已经进去了,看着棕色的木地板,自然的脱了鞋,从旁边的鞋架子上拿了一双大拖鞋穿上,而后哒哒哒的在屋子里转了起来。

王言摇头一笑,转身关门,也换了鞋,进屋在厅里的沙发瘫坐,看着施洁到处晃悠。

这个房子是南北向的,中间一个不见光的客厅,入户两边,一面是厕所,一面是厨房。基本上家具都是新添置的,原本的不是被上任房主搬走了,就是让他卖废品了。

看了一阵,施洁坐在沙发上,颠了几下,赞了真软,点头道:“收拾的不错啊,挺干净的。”

“买回来到现在一次没住过,倒是收拾了好几次,哪儿能不干净。”

“看不出来,还挺勤快的,我以为还得是乱糟糟的跟猪窝一样呢。”

“那你是小看我了。”

在柔软的沙发上,世界伸胳膊蹬腿,舒展着自己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