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王言,包镱很高兴,语带埋怨的说道:“子言,你瞒的为兄好苦。年前竟是写了书出来,却不告诉我,真是……”

“尚不成气候,都是大家抬爱,哪里还要打扰兄长修身养性?”

“倒是多亏了你,上次你给我换了药以后,就感觉愈发精神了。”

“还是兄长做到了小弟说的那些事,不然哪里有如此成效?治病,最重要的就是病人要配合。”

“子言就是太过谦虚,你又不是……”

包镱摇了摇头,笑道,“切莫转移话题,子言啊,我觉得你写书有些早了,家父也是一样。风头太过不是好事,你自己也说,若是考不中进士无颜见人,既如此,又何必急于一时。若以后果真完善了你的想法,自有弟子服其劳,何必现在耽误时间?”

“科考之事,已经做了最大的准备,能中则中,不能中强求不得。倒是写书售卖一事,迫在眉睫,不能再等。皆因已经有人在记录小弟言行,然则小弟思想亦是浅薄,他人何能了解?若教他人记述,难免加以各自理解,或许非我本意。

与其到时费心纠正,不如我现在就自己写出来。也免得有人打着我的名头,歪曲我的本意,败坏我的名声。”

“看来子言没有糊涂。家父让我转告你小心,说和写到底不一样,是有人要找你麻烦的。”

“小弟此前参与士子聚会,多有人辩论,未必没有他人门徒。兄长放心,小弟都有准备。”王言摆了摆手,“莫说小弟之事,再有七日便要开考,今日上元盛会,可要好生休息。来来来,尧夫、当世二位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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