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产出翻倍根本不是问题。

如此一来,作为人口基础的农户稳定了,剩下的各行各业也有出路了。

辰天很有信心,以军工产业带动牧野坞堡繁荣十年,完全可行。

等再拿下姑苏城的百万人口,辰天感觉自己又将收获一波精纯的香火念力,即使没有灵力,他也敢与北域殷氏正面交锋。

辰天远望即将破晓的苍茫大地,内心一片澄澈,他负手而立,满脸从容。

时字营的辎重队没有参加近身肉搏战,体力还算充沛,连夜挖井打出清水之后,顾不上喝一口,兴冲冲的汲满陶盆呈给辰天。

“辛苦了。”辰天拍了拍小兵的肩膀,然后接过毛巾与陶盆,“昨晚吃的什么?”

“回禀主帅,昨晚没吃。”

“什么?”辰天怔了怔。这吓得旁边的伍长赶紧解释:“昨夜厮杀太累,兄弟们回来倒头就睡,所以咱们辎重营做好饭菜也没人吃,不过今天早饭很丰盛,蹄髈炖老帮菜,腌肉腊条子,囫

囵灵梨……”

这不怪伍长紧张。

因为辰天治军素来严苛。

别说克扣军饷,那怕只是无故打骂士卒,上至部将,下至伍长,全都要挨一遍军法。

这套军法可比联子辛琢磨的民法更为细致入微,轻则杖刑,重则砍头,丝毫没有人情可讲。

上次身为永泰军与南厢军主将樊长翔,因雨迟期,跪在城主府结结实实的猛挨一顿军杖,顿时让两万士卒意识到这部军法虽然严苛,但众人平等。

自此,三军大治。

所以伍长刚才见辰天误会了,赶紧解释,生怕从他连带曲长全挨一顿军杖。

“行了,你不必紧张,只要事出有因,没人敢怪罪你。”辰天笑了笑,抬手伸进陶盆准备洗脸,突然瞳孔一紧。他撞翻好不容易打上来的清水,纵身扑向小兵与伍长,惊得周遭巡逻士卒无不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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