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走吧。”柏福安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带着叶如妙往宫门口的方向去。

宋忪不敢耽搁,往殿内去了。

“见过父皇。”宋忪先是朝皇帝行礼,可下一刻就开始先发制人问道,“父皇怎么会见侯府的千金?父皇什么时候和她有交集了?不知道父皇同她都说了些什么?”

皇帝放下手中的狼毫笔,往后一靠,就这样看着宋忪,直到看到他出现慌乱不安的情绪,意识到自己方才失言。

“儿臣失言,请父皇恕罪。”宋忪最终还是坚持不住,跪了下去请罪。

皇帝没有叫起,“朕说你怎么这段时日变聪明了,许多的主意点子正好说到了朕的想法上,原来是背后有人指点了。”

“怎么?朕给你挑的那些幕僚和臣子,都给不了你好的建议,无法让你进步了吗?”

“父皇......”宋忪抬起头来,眼底震惊却害怕。

“偏信女人的话也就罢了,竟然还偏信才十岁孩童的话,你给真给朕长脸!”皇帝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

“父皇明察,儿臣怎么可能偏信女人的话,更加不可能信一个孩子说的话了,儿臣是什么样的人,性格如何,父皇还不清楚吗?”宋忪口不择言地给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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