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令她居于王府后院,为己死的墨侧妃祈福一个月,为墨侧妃正名,还墨侧妃一个公道。

一个正妃为个侧妃祈福,简单是直挺挺的打尤月娥的脸,当她听得这个旨意时,脸红的仿佛要喷出血来,为墨雪琼这个贱女人祈福,她堂堂一个王妃的脸还要不要,更何况还要为她正名,如何正名?

要为她正名就要解释当日的事,但是当日的事她如何解释得清。

里面不但牵扯到风珏磊,还有自己大哥的事,这要是被扯出来,整个明国公府都会完的。

“皇后娘娘,臣妾要求见皇上,臣妾堂堂正妃,如何为一个侧妃祈福,这让臣妾以后怎么做人,让臣妾怎么见人,皇后娘娘,臣妾丢不起这个人啊!”两个侍卫己离开,尤月娥困难的从地上起来,含泪冲着皇后哭求道,委屈的泪一颗颗的往下掉。

不管是出嫁前还是出嫁后,她何曾受过一样的委屈!

“你一个正妃不能为一个侧妃祈福,但如果是侧妃,或者妾侍呢!你是不是想见皇上,被皇上贬为侍妾才觉得安心,尤月娥,你今天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以你犯下的错处,把你立既贬为妾侍也是应当的,能留你一个燕王妃的位置,己是托天之幸,你也别闹着去见皇上,那位如果真出了事,你想躲也躲不了!”

见尤月娥还在弄不清状况,刚松下一口气的皇后勃然大怒大怒,只觉得胸口一阵阵发疼,今天她的心情一阵阵激扬,被抑,又扬,再抑,心里早就恨恼难消,这时候顿时厉声喝道。

说到后来,神色己经近乎狰狞狠厉,令人望之生畏。

皇后这样的神态,又被皇后这么指着骂,让尤月娥顿时如冷水泼头,顿时清醒过来,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脸上的怒容瞬间消退,一时间想起自己的处境,脸色立时变得苍白失血。

墨雪瞳现在情况还不知道怎么样,如果真有些什么,绝不会这么简简单单的放过自己。

“皇上娘娘,臣妾现在要怎么办?”

“现在马上回王府,听皇上的旨意,安安份份的把皇上吩咐的事情办好,本宫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也必须要为那位侧妃正名,也省得皇上恼怒。”皇后冷道。

不管墨雪瞳会不会出事,现在一定要让皇上明白她和燕王都会安安份份的,绝不会有异心,皇上吩咐下来的事不管都难,也一定会办,她和宗文帝都明白墨雪琼不是什么好的,但问题是现在皇上既然这么吩咐,他们就一定要做好,这样才会让皇上对燕王少些猜嫉。

“是,臣妾这就出宫。”清醒过来的尤月娥也明白事情的大小,立时应道。

当下也不再多做停留,直接带着人回燕王府去。

这一天,燕王府注定是不安份的,白天燕王府发生了被百姓冲击的场面,连燕王和燕王妃都被人扔了臭鸡蛋,颜面无光,晚上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燕王妃进宫回来的路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楚,马车撞在了一棵树上,把燕王妃给颠出马车外。

等跟从的人七手八脚的把燕王妃搀扶起来,才发现那位的脚不知道被什么压了一下,竟是断了。

墨雪瞳意识沉于半迷糊中,模模糊糊间,觉得落在一个熟悉宽厚的怀抱中,整个人被人抱起。

“珏染?”她有些困难的的问道,眼前人影乱晃,只觉得头痛如裂开一般,胸口处更是闷闷的,想吐又吐不出,极是窒息一般的感觉。

“是我,先休息,别说话。”风珏染的声音,带着些平时没有的严谨。

有人伸过手来搭在她腕上,细细的探她的脉,有人似乎说了些什么,她听不太清楚,脑袋里时不时的发出嗡嗡的声音。

只听见他冷笑的声音:“只是撞断了腿而己,算不得什么大事?”

谁撞断了腿,是自己吗?墨雪瞳困难的想睁开眼,看看眼前的情形,或者是想理清眼前的理路,但是眼皮太沉,沉重的她无法抬起,只是稍稍动了动,就觉得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先别动,累了就睡着,没事,休息一会就好。”风珏染抱起,俊眸中闪过怒火。

“王爷,药浴己经准备好了。”墨兰过来回禀。

风珏染点点头,抱着墨雪瞳大步往后面走去,一边吩咐道:“都下去吧。”

“是!”几个丫环看不敢多说,退在浴室一边。

感应到浴室里充上的温热的带着药性的气息,墨雪瞳胸口稍稍舒服了些,胸口处窒息一般的感觉稍稍退了下去,似乎到自己被放在了水里,衣服除去后,被温热的水包围着,无力的扯了扯他湿漉漉的衣裳,再一次的昏睡了过去。

她很想跟他说,让他出去,这样的药浴对他不好,可是,她实在没有力气。

风珏染一直抱着墨雪瞳,替在蒸腾的药浴里面推拿了一番,看得她脸色缓缓的恢复了些红晕,才停下手,又在里面泡了半个时辰左右,才把她从里面抱起,自己换了身衣裳,用宽大干毛巾裹着她的身子,抱出来。

“王爷,还是让奴婢来服侍王妃吧?”门口,墨叶上前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