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宗文帝早己得信,听得这种丑事,气得把桌面上的龙纹的玉纸镇砸了个粉碎,又烦燥的在殿内来回走了几趟。

秦国还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丑闻!

几位皇子在大婚当日,花轿抬错,不但抬错,有一对己经迫不及待的想洞房了,虽然最后还没成事,这己经是皇家大辱,这种事关乎国体颜面,而且还让自己大儿子背负着一顶绿帽子,既便一向对风珏玄不冷不热,宗文帝也怒不可遏。

立时觉得定国公府的女儿自甘下贱!

人都有自私心理,总觉得既便是自己家的不好,别人家的更不好,况且皇上对定国公府一直有戒心。

“皇上,事己至此,大错还未酿成,就还让她们各归王府吧。”太后强撑着身子到御书房劝道。

皇后跪在地上,被骂得只会流泪。

虽然两后不和,各为其主,但大面上两个人都是出自定国公府,定国公府女儿的名声,影响着她们两个的名声,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凌风烟的名声看着被毁掉,这时候也只能握手言和,站在同一个方向。

“太后,您不必劝我,这样的女人,我们皇家娶不起,还是让她回自己家的好,也省得丢了定国公府的脸。”皇上铁青着脸,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在皇后身边的风珏磊,手指握成拳,恨不得一掌打在他脸上。

谁都知道风珏磊和凌风烟青梅竹马,前阵子风珏磊还闹着要娶凌风烟,说这里面没他的事,可真让人难相信,况且风珏磊今天行为本就异常,送入洞房后,喜娘撕帐,怎么着也得花些时间,尔后就是出去敬酒,等敬完酒,都是晚上了,怎么他就这么急,急吼吼的要洞房。

若不是老大去的快,这时候怕真己成事!

若说风珏磊一点也不知情,皇上还真不相信!

正常情况,谁会在那个时候着急成事,正正经经的结婚大事,又不是随随便便找女人。

“请父皇为儿臣作主。”风珏玄一脸的黯然,神色憔悴,很受打击的样子,跪在宗文帝面前,虽然没说什么,但谁都能感到他的委屈和不平。

这事论起来,可不就是他吃了亏了!

“老大,你先起来,站在一边,等朕问清楚再说。”

“是,父皇。”风珏玄表现出极佳的气质,虽然气的脸色阴沉,青黑中透着扭屈,但不闹不喧哗,只冷着脸听话的站在一边,让宗文帝不由的觉得还是这个大儿子他懂事大度。

“老三,你自己说是怎么回事?”宗文帝凌厉的道,白玉的纸镇就碎在风珏磊的脚边,若不是他方才偏头的快,这纸镇就直接打在头上了。

“父皇,儿臣真的不知为什么新娘会换了个人,儿臣以为是尤大小姐,尤大小姐大度娴慧,儿臣自来爱慕,这次得娶尤大小姐,心实在喜欢,故而先温存一二,并不是真心想洞房,却不料凌二小姐太过热情,才,才……那样的。”风珏磊这时候只想找借口推托责任,哪里还顾得上凌风烟。

那怕她被看成淫娃荡妇,也比他让父皇失望强,况且,他也发现凌风烟心中真的有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还不是他,真是个贱人,才跟自己分开不久,就想着别的男人了,她无情,他就无义,风珏磊在心中为自己找着理由。

看着宗文帝带着戾气的脸,他这时候什么心情也没,只想着如何脱身,他不能陷入这种丑闻中,若是父皇真的怀疑是他动的手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不顾兄弟情义,以父皇的性子,再加上前几天发生的事,自己直接踢出局都有可能。

再想着之前的黑衣人事件,不会以为那件事也是自己做的吧!那可是有谋杀兄弟的嫌疑,想着以父皇的多疑,这次若没办法证明,可是大事不妙,不但以后再无法问鼎,而且还有可能惹来杀身大祸。

想到那个近在咫尺的皇位,风珏磊如何能甘心。

这次一定是有人陷害他,不然为什么盖着盖头进来的新娘,他偏偏就看到了她大红喜袍下,右腕上那颗痣,他以前跟凌风烟相熟,自然知道她右手腕上有一颗不大的痣,若不是这颗痣,他也不会着急着把生米翥成熟饭,就为了抱得心爱的美人归。

他此后的一些异常行为,全是因为知道红盖头下是凌风烟!

他想凌风烟不是一天两天了,却被皇后打散,没奈何才娶得尤月娥,想不到送到他府上的竟然是凌风烟,这怎么不让他欣喜若狂,强大的落差之下,他才失了理智,没有多想就入了洞房,闹出这么大的事。

“父皇,父皇,是有人陷害儿臣,是的,一定是的……”他跪行几步,顾不得跪在玉碎片上,膝盖上绽出的血花,拉着宗文帝的袍子急道。

“陷害?谁,谁陷害的你?谁把你拉进洞房的,谁让你着急,老三,你倒是一一给我辩明了。”宗文帝冷冷的看着他,一把扯回自己的袍子,回身坐在案前,高高的看着风珏磊问道。

“父皇,儿臣真的冤枉,若真是的儿臣故意设下的局,又怎么会那么轻易的让人看出来,又何必闹到最后还惹来父皇生气,父皇想想,儿臣怎么会这么蠢,把自己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