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了你还在与他置气会直接发君令召见他。大兄啊大兄,我是万万没想到你如此沉不住气。”

佛宝奴一愣,抬头看向宋北云:“混账东西!你靠我赢钱?”

“我都送了几百万贯税收给你了,你还在乎我赚的这点钱?”

“你就不能赌大一点?我就值那么一丁点?”

这一下在赵性不开心了:“唉唉唉,你们合适一点,犯不着这样明目张胆吧?欺负一个孤寡没意思。”

而佛宝奴没兴趣在这里找话说,转过头就像质问宋北云,但显然宋北云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一样。

“既然选择在这里,那就肯定不会玩花招,所有的交易都会放在明面上,如果你发现走私和黑市交易,你直接查处就好了。”宋北云的话显得非常商业,但却也正是这种正式感让佛宝奴放了不少心。

“现在的问题根本不是税收的事,我大宋想赚钱那就不是在税收上头找补了,明白么?”宋北云同样也是板着脸:“只要我签署军工产品外贸令,三年之内大宋的财富就能翻一番。”

赵性回头看了宋北云一眼:“但是竭泽而渔。”

“你别拆我台啊,我这虎躯正震呢,小心伤着你。”

“无妨,龙体抗造。”

佛宝奴皱着眉头:“你们打算卖武器?”

“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在没出现国家级对抗之前武器不出口。”宋北云抱着胳膊:“不知道辽国皇帝还有什么事?如果没有便请回吧。”

佛宝奴从地上捡起一块鹅卵石就要去砸宋北云的头,宋北云跳下来转身就跑。

而赵性则在旁边拍手叫好……

追了好长一段时间,宋北云气喘吁吁的从墙头翻了出去,而佛宝奴穿着皇帝的便服不好爬墙,只是叉着腰站在下头等着。

“别等了,这面墙后面就是墙道,他跑了。”赵性嬉笑道:“你总不至于打我吧?”

这时佛宝奴才发现赵性的鼻青脸肿,稍微平复了呼吸之后,转头问道:“你脸怎么了?”

“摔的。”

“摔的?”

赵性指着墙角的自行车:“骑它摔的。”

佛宝奴好奇的走过去看了看,发现这东西奇怪,她又没有赵性那么勇,所以只是好奇了一阵就放弃了。

“对了,大兄。昨日你后头买了那件衣裳没有?”

“没有。”佛宝奴冷冷说道:“我契丹儿郎不屑穿那些软绵绵的女子衣裳。”

赵性哦了一声,慢条斯理的拿出了昨天没有绣完的花,坐在阴凉地方开始绣起了上头的鸳鸯:“契丹人可真猛呢,要我是辽国皇帝,我就下个规定每逢夏日契丹的男男女女不穿衣裳,这样又显得刚猛又省钱。”

“你是不是找事?你怎么不下命令让你宋人不穿衣裳?”

“哎呀,我汉家子弟可没有你契丹儿郎猛啊,得穿的。”

佛宝奴见他阴阳怪气的,便也不再废话,反正自己这趟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虽然没能揍到宋北云,但也算是心满意足。

“别忙着走。”赵性抬起头对佛宝奴说道:“你知道你我二人身上的饰品配件都被炒出了天价么?”

“还有这等事?”

刚要走的佛宝奴转过身:“都什么价钱?”

“你身上的香囊,八贯。我手上的牛角扣有价无市。”

佛宝奴眉头皱了起来:“这么夸张?”

“据宋北云说过几日还要夸张一些,会出很多妖魔鬼怪。所以大兄不要着急走,这场热闹还是要看看的。”

“什么妖魔鬼怪?”

“你到时候瞧好吧,具体现在谁也说不上来。”

之后的几日,果不出宋北云所料,很多东西的走向开始变得奇怪了起来,特别是一些相对比较特殊的产品,比如昌南镇的御窑瓷、汝窑出的天青瓷,之后还有赵性最爱的龙井茶和佛宝奴最爱的崂山绿,这些东西几乎一夜之间价格突然开始一路飙升。

最开始以为是商家的问题,但查过去却发现并非如此,而是有人在囤积,上架的东西都会在第一时间被买空,然后却开始在地下途径辗转。

昌南清白瓷、青花瓷,一个八十件罐子,因为是大宋御窑价格本来就高,但绝对没有像现在一样直冲上了五千贯。而辽国御窑的汝窑天青价格也是一路狂奔,都保持在一个诡异的价钱上。

茶叶也是如此,皇帝爱喝的茶一夜之间上涨了五十倍,连带着其他茶叶也一柄开始涨价。

接着这种涨价潮甚至蔓延到了其他的领域,比如一张西域的羊毛毯,原价大概三十贯,这已经不便宜了,大概就相当于一个青壮年一年的工钱了,可是这几天它被炒到了近千贯还一件难求,其他的东西也有这样的趋势,状态非常可怕。

为了这件事原本水火不容的宋辽户部连夜紧急碰头开会,甚至于好几天没有跟佛宝奴说话的宋北云都到场了。

因为这次宋辽两国来的户部官员都是从科学院里学习出来的,所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