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多谢大将军,哎哎……我爹又被罚俸了?”刚刚才因为逃过一劫而暗暗窃喜的程处亮瞬间就懵逼了。

“莫要问老夫,自己问你爹去。”

柴绍呵呵一乐,继续大步向前而去,苏定芳则是眯着那双眯眯眼,朝着程处亮吡牙一乐,也快步而去。

“不能吧,今天又没什么事。”程处亮摸着下颔的浓须,满脸疑惑地嘀咕了句。

眼珠子一转,不多时,这货来到了那牛进达所在的屋子,嘿嘿嘿地蹿了进去。

牛韦陀看到了程处亮,牙疼地挠了挠头。“你小子又蹿哪去了,方才大将军巡查……”

程处亮往旁边一坐,颇为无可奈何地道。

“唉,小弟我这不是肚子有些不舒服,今天一早去寻医馆,结果等从医馆出来。

寻思着吃点东西再过来,没想到就晚了,对了跟你打听个事,大将军方才跟我说,我爹又被扣俸禄了?”

“为兄我也是听大将军说了几句,好像是程伯伯又咆哮朝堂,还……嗯,总之惹恼了陛下。”

“程伯伯还有几位臣工都被罚了半年的俸禄。”

说到了这,想到方才柴大将军所言的朝堂场面,牛韦陀差点乐出声来。

听到了这话,程处亮顿时松了口气,美滋滋地抄起了牛韦陀案几上的泥壶,给自己也冲上了一杯红茶。

“半年……那还好,说明陛下应该不是生我爹的气,回头肯定能通过赏赐补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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