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虽然色心重,但是还是有点害怕的,“琳琳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要去地下室干什么??”

安琳笑了一下,“队长,你还担心我给你惹麻烦吗?我一个女人能干什么啊?地下室不是和上面通的吗?我就是想从那个小口子里面近距离的看婚礼,没别的意思。”

安保队长想了一下,也觉得安琳说的没毛病,

安琳看着就瘦瘦弱弱的,也不像是能惹出什么麻烦的,

想到安琳那一身白皙的皮肉,安保队长嘿嘿笑了一声,“宝贝儿等婚礼结束了,你早点回来,老公好好的疼疼你。”

安琳眼中划过一抹厌恶,然后嘴上却十分的顺从,“好的,晚上回去,我一定好好的服侍你。”

说完,安琳挂断了电话,朝着地下室深处走去。

教堂内,随着众人的进入,无数的花瓣和彩带随之飘落,众人纷纷落座,

安娆没有邀请安父和安母过来,带着安娆走红毯的任务,就交到了夏挽沅的身上,

说起来,其实夏挽沅比任何人都有资格完成这个带着安娆走完红毯,将她的手交到薄晓手上的任务,

在安娆看来,如果没有夏挽沅,她肯定获得不了今天的一切,

夏挽沅朝着安娆伸出手,安娆忍不住脸上的笑容,“姐妹,谢谢你了。”

夏挽沅微微笑了一下,“你应该谢谢你自己。”

其实她只不过是在旁边帮了一点小忙,真正吸引到薄晓的,还是安娆自己内心的一切。

安娆将手放进夏挽沅的手心,然后跟着她一起往前走,

红毯的尽头站着薄晓,他正凝视着安娆,面带笑意。

优美的钢琴曲响起,在众人的掌声和欢笑中,安娆缓缓的往前走,巨大的婚纱裙摆在她身后铺开一条银河般绚烂的长河,

此时的地下室里,安琳已经走了进来,

这座教堂历史已经很久远了,当年樱花国侵华,许多华国人被迫逃到教堂这里寻求帮助,

为了隐藏这些逃难的人,当时教堂里的修道士,连夜带着人将教堂的底部挖了一个地下室出来,面积不大,但是正好在整个教堂的下方。

后来和平以后,地下室便被弃用了,安琳也是从安保队长那里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此刻,原本空荡无物的地下室里,堆满了各种火药,

这些都是安琳趁着夜间无人,用垃圾车运过来的,

听着头顶各种欢呼的声音,安琳嘴角微勾,今天就让安娆死在她的婚礼上,

反正已经到这里了,安琳也不着急,她坐在地上,听着头顶的动静,

仿佛想到了些什么,安琳拿出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的就被接通了,那边很吵,有争吵声,也有孩子的哭声,

“琳琳,你到底去哪了?为什么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接??”安母焦急的脸出现在屏幕里,她看着安琳,眼中满是泪水,

“妈,”安琳扯了扯嘴角,“找我干嘛?”

安母将安琳生的孩子抱过来,“孩子你不想要,我们给他送到福利院去,你回来行不行?妈不怪你了,你爸爸也不怪你,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们不放心。”

安琳将手机举高了一些,“听到了吗?你猜猜上面在干什么?”

安母听了一会儿,脸色微变,“安娆的婚礼?”

安娆结婚的消息,他们一早就在电视上看到了,现下听到婚礼进行曲的声音,安母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安娆,

不过,安琳怎么也在婚礼现场,安母眼中带着疑惑,“你去那里干嘛?”

安琳笑了一下,“妈,其实我挺同情你的。”

“什么意思?”

“其实吧,五岁那年,我的手是我自己割破的,只是嫁祸给了安娆而已,十岁那年,我是自己跳进的池塘,十二岁那年的钱也是我偷的.........”安琳慢慢的数着当年发生过的事情,

安母越听,眼睛睁得越大,到最后,都有些不敢相信,“你,你为什么现在说这些?”

她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安琳唇角微扬,笑了笑,“我就是故意排挤安娆的,谁让她那么漂亮?而且还有你们这种家境殷实的父母,现在,我也不用讨好你们了,”

这时,安母终于看清楚了安琳背后的火药,她脸色大变,“你要干什么?!”

安琳勾唇笑了笑,“干什么?我要让安娆他们给我陪葬,我这条命,早在半年前就不想活了,要不是想着让安娆陪着我一起死,你以为我能忍到今天?”

“琳琳,你能不能别这样,”安母眼中又是震惊又是恐慌,“我和你爸爸对你还不够好吗?我们对你比对安娆好多了,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

说到这儿,安母心情也是一片复杂,其实平心而论,她和安父,是把安琳当作亲生女儿来疼爱的,至于安娆,他们反而对不起她。

“满意?上大学之前,我确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