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英、德、法等国,也都是如此。”

“而他们学习汉语,大多数时候也是无奈和被迫的。”

乌兰奇笑道:“因为华夏人太精明了,最关键的是没有契约精神。双方约定好的事情,有可能随时都会作废。我之所以跟您说那么多,是因为哥里丹布先生有意交您这个朋友,这些话,也是他让我告诉您的。”

“说实话,我现在腿都在颤抖。”

乌兰奇道:“我是敬畏您的,但没有办法,我必须要完成哥里丹布交代给我的事情。”

板寸脸色有些不好看,盯着乌兰奇道:“光头,你当着华夏人的面,说华夏人不好,就不怕老子撕了你?”

江洋抬了抬手,示意板寸不要多嘴,

板寸的脸上抽搐了两下,随后闷闷不乐的站到了身后。

乌兰奇如释重负,微微调整呼吸,有些紧张的道:“江先生,有些根源上的事情,看似只是民族间的偏见和矛盾,但它很有可能上升到某种局面,对您在委国的布局造成影响。比如,正治。”

江洋摇晃着酒杯沉思着,没有说话。

乌兰奇小心翼翼的把杯子放在桌上,大气不敢喘。

“替我感谢哥里丹布先生。”

良久,江洋开口道:“我想从此刻开始,我和他应该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

此言一出,不仅是乌兰奇,就连王峰和板寸司沐等人都有些震惊和不解。

刘振东则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