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毕竟,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追求。

她斟酌再三,还是点了头,但要求这些孩子们,只做半日,或上午,或下午。

剩下的时间,还是要继续跟着左夫人多读些书。

几个孩子都特别高兴,响亮的应了下来。

送走了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孩子们,阮明姿一回头,就见着旁边的廊下,绮宁正倚在走廊廊柱上,往这边看着。

半年多不见,病怏怏的绮宁身子已是大好,原先那一直苍白没什么血色的脸,也有了几分淡淡的红晕。

绮宁见阮明姿看过来,便绽出一抹笑,唤了她一声:“明姿。”

恍惚间还是那个抱着琵琶,一身女装在酒楼里弹琵琶挣钱的清秀小姑娘。

秀气的很。

阮明姿应了一声,上前问绮宁:“……席大夫跟我出去这大半年,回来给你把脉了吗?可曾说什么了?”

绮宁抿唇直笑:“把过脉了,说我身子已无大碍。又一直在抱怨你,说你这大半年没少给他添麻烦,用了他好些祛痕膏。”

阮明姿自动忽略了绮宁的后半句,只听得到前半句的样子,笑了笑:“身子大好了就好。”

绮宁站直了身子,轻咳一声:“……既是大好了,要不,我也去奇趣堂帮你跟梨花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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