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纶拱手说道:“在下受教了,之后会按照长安令的说的来办。”

李正收起扇子问道:“他们说你在我的泾阳坊市闹事,才会被押到这里来,你闹什么事了?”

段纶连忙说道:“长安令,在下闹事也是为了见长安令。”

李正问向许敬宗,“他闹什么事了?”

许敬宗低声说道:“段纶在我们的酒肆内喝了三壶烈酒,吃了一碗红烧肉,两张饼,还在大骂长安令。”

段纶咽下一口唾沫,擦着额头的汗水看着天空说道:“这天可真热啊。”

许敬宗又说道:“还有没有付钱,身上身无分文却吃了这么多。”

段纶听着许敬宗的诉说连忙说道:“长安令,我做这些都是为了见到你,为了不让那些家伙起疑心才这么做的。”

李正朝着站在远处的王玄策喊了一声。

王玄策跑来说道:“长安令,有什么吩咐。”

李正叹息一声说道:“把这个喝酒闹事还不付钱的家伙,打一顿。”

王玄策点头,挥了挥手在四周的泾阳护卫队人手便走了过来。

段纶一步步后退说道:“长安令,我这都是为了见你才会出此下策。”

“我这也是为了配合你,不让那些家伙起疑心才会这么做。”李正又嘱咐道:“把他的衣服也扒了,留点遮羞就行。”

看着李正阴险的笑容,段纶心头凉了半截。

紧接着一拳打来,王玄策鼻梁中拳,还没回过神便是劈头盖脸的拳脚。

李正看着这一幕说道:“下手重点,别太客气了。”

王玄策等人揍得越加卖力。

段纶的哀嚎声也越加凄惨。

许敬宗扭过头说道:“实在是……”

李正说道:“太残暴了?”

许敬宗不去看场面,听着段纶的哀嚎声,“实在是太大快人心了。”

看了一眼王玄策等人还在对段纶痛殴。

李正离开后山。

许敬一路跟着说道:“长安令,你是怎么知道琅琊颜氏住在万年县的?”

李正不动声色地说道:“不是你送来的情报上这么说的吗?”

许敬宗一脸的疑惑:“是吗?”

李正一路走向村子,“让你盯着边关的消息怎么样了?”

许敬宗这才回过神,“在下这就去长安等消息。”

说完许敬宗也离开了。

琅琊颜氏的事情,其实是自己看资治通鉴的时候,看到颜真卿这个人物才知道的。

要不然也不会知道颜真卿的祖父就在长安边上的万年县。

王玄策把一身是伤的段纶扔出了泾阳坊市。

段纶看着自己身上就剩下了几块遮羞的布,李正还真是不留情面!

等到几个世家子弟找到自己,段纶说了事情的来由。

听着他们的嘲笑声,段纶还要好声好气接过对方的递来的衣服。

这种感觉让段纶非常厌恶,真想被这些世家子弟都给踩地上。

“不过段兄的风骨值得我们佩服,李正此子就该骂!”

“没错,将来总有一日我们要让李正死无葬身之地。”

“只是委屈了段兄。”

段纶依旧是苦笑着,心里很清楚这些世家子弟包括世家他们的目标也只有李正的活字印刷术。

“段兄,这一次可见到了李正?”

段纶摇头,“没有见到李正,白挨了一顿打。”

几个世家子弟依旧用讥讽的目光看着段纶。

回到了长安,这些世家子弟纷纷要去见长孙无忌,来到长安城就是为了等长孙冲的消息。

似乎世家与长孙家之间有一种默契。

不过这些事情都与自己无关。

段纶在弘文馆打听了一圈了解了颜勤礼这个人物。

只是最近颜勤礼的妻子刚刚生了孩子,他这些日子都不在弘文馆。

段纶当然有钱,自己又是李渊的驸马。

虽说是作为驸马,但是这些年月以来段纶和高密公主早就只剩下了夫妻之名。

回家拿了一些钱财,段纶在长安花了七百多贯钱,买了一块上好的黄石砚。

汉代张良拜师及祭奉其师黄石公,就有了黄石砚这个说法。

黄石砚也有其他的说法。

不过黄石砚在坊间很少有人用得起,能够用得起黄石砚的也都是权贵家。

若是权贵子弟要拜师一般都要送黄石砚。

段纶准备一番便前往万年县。

如今的万年县比不上泾阳富庶但也不算差。

问了几个村民就知道了颜勤礼住处。

来到万年县一处不是很大的宅院。

宅院是用篱笆围起来的。

看起来颜勤礼的家境也不是太好。

琅琊颜氏以前也是世家中的一员,只是自从前隋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