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若是那班宵小当真逼人太甚,便该有面对‘魔王’的觉悟。”

余冰如心知叶行歌如此容忍,已经堪称武林之幸,于是不再进言,只是郑重施礼道:“前辈有此仁心,晚辈衷心感佩不尽,只盼前辈言行如一,切莫使生灵再遭涂炭。”

叶行歌嗯声道:“本座醒得,只是相谈偌久,小姑娘似乎还没通过姓名。”

余冰如翟然一醒,垂首细声道:“晚辈姓余,余音绕梁之‘余’,小字‘冰如’。”

叶行歌点头道:“‘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这名字甚为典雅,可是你授业之师所取?”

余冰如赧然道:“正是,家师赤阳道长,担任本派栖凤宫首座。”

叶行歌皱眉道:“平心而论,此人可曾认真传你武功?”

余冰如一怔道:“恩师视晚辈如己出,倾力传授绝技,晚辈如今总算小有成就,前辈应该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