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钱粮不值一提!”

朱高烯愈发飚怒,狠呸一声道:“混账!不是你的钱粮,你当然不会心疼!常言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若非你昏庸无能,本王岂会落在反贼手里!”

扈旌权老脸一红,张张嘴却是欲言又止。

谷君航冷眼旁观,意味深长的道:“似这等悭吝狗王,即便偶有善行,也非出自本心,日后必定加重盘剥,让更多百姓受苦。”

“要想真正解救百姓,唯有诛除这等窃国巨盗,而非哀求彼等体恤民情。倘若城外灾民不想无辜丧命,今日便随吾揭竿而起,自己夺回应得的钱粮。”

谷君航一语既出,正是满场皆惊,羽缥缈和虞墨卿尤显意外,面面相觑间作声不得。

扈旌权双目圆睁,结结巴巴的道:“你这……大胆反贼,当真要行大逆不道之事?”

谷君航意气飞扬,声震寰宇的道:“反贼又如何?吾生于天地之间,受自然造化教养,但凭本心行事,行吾本身之道,今日便以‘兽王’祭旗,还天下一个清平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