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的体虚乏力。先前被那狼崽子砍得浑身冒血,这怎么可能是装出来的,你真以为我不怕死吗?”

邢稚莺想起当日衣不蔽体,任由皇甫鹰扬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如此这般的情状,登时直羞得做声不得。

皇甫鹰扬冷眼旁观,不禁扶额道:“好你毛丫头,不知道关心本巨侠,反而在胡思乱想什么?”

邢稚莺暗自心虚,勉强一正色道:“好啦,你哪来这么多牢骚,我帮你包扎伤口还不行么?”

皇甫鹰扬干笑道:“毛丫头你还别说,这一流血倒驱散了寒气,否则刚才本巨侠也没体力赶跑那狼崽子。”

邢稚莺气笑不得,翻翻白眼道:“流血还能驱散寒气,我怎么没听说过,哼~怪胎。”

皇甫鹰扬不禁莞尔道:“毛丫头果然记仇,本巨侠……”

话才说到一半,他却蓦地打了个寒噤,脸上陡然现出幽蓝颜色,身躯晃了两晃便仰面向后倒去。

邢稚莺见状大骇于心,却不知这究竟是何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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