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对于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总有种无法言说的特殊感觉。

从第一次跟荆哲相遇,到他为了她被西疆重骑兵团抓走——虽然他自己也是西疆重骑兵团的目标,但他却提前勇敢站了出来,那一刻,慕容熙心中是感动的。

她活了那么久,从来没有一个人会为了她挺身而出,荆哲是第一个。

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对于荆哲,她心中滋生了一种很特殊的感觉。

随后,她跟荆哲之间发生的事情则更加戏剧化,她的初吻,她的初夜——虽然不是那种意义的初夜,可一晚上发生的事情足够让她终生难忘。

因此,慕容熙对荆哲的感觉更特殊了…

只是,她心里也清楚,她是月瑶女皇,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她来安国背负了太多责任,整个月瑶国的安危都在她肩上,所以这种事情,也只能埋在心里罢了。

只不过,他对自己的无视,还是让她生气…

直到来了京州,进了皇宫,上了朝堂,她才真正知道他的影响力有多大!

那一刻,她才真正考虑过,若和亲的对象真是他,似乎也不错,既能保护了月瑶国,又能满足了她内心那种渴望和感觉…

但是想到他的那两位美丽“姐姐”,她会生出一种无力感,又会有种战斗欲,困扰在她心里让她觉得自己很奇怪。

就是因为心里对荆哲存在这种奇怪的感觉,才会让她发现是荆哲在偷窥抚摸她的时候如释重负,也让她听到荆哲的“不负责”回答后,心里更失望了。

声音又冷了不少,让人如在冰窟。

“好,我就当你是怕我喊才…堵我的嘴,那你可不可以跟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偷偷进了我的房间?”

慕容熙抱着胸前的毛毯,目光冷冽。

“是圣女让我进来的!若是你不信,我去把她叫进来,一问便知!”

“你给我回来!”

现在的窘态,自己哪好意思让初夏进来?

见荆哲真想出去喊人,慕容熙赶紧压低了声音把他拦了下来。

“好,是初夏让你来的,可是你进来为何不提前敲门或者说一声?”

“这个…”

荆哲挠了挠头:“本来是想敲门的,可谁知手放门上,门就开了,我只好进来了。要我说,你也太不小心了,换衣服不知道锁门吗?”

“……”

慕容熙的呼吸声明显变粗不少,片刻后又继续道:“那我再问你,你进来就进来了,不出声也就罢了——是谁让你给我脱衣服的?”

最后一句,慕容熙的声音夹杂着无限愤怒,但又因为怕被人听到的缘故,压的很低。

“是你让我脱的啊!”

荆哲一脸被冤枉的样子:“我进来之后正准备告诉你呢,就听你说让我快点,还说难受,没办法,我只能帮你脱了…”

荆哲摊摊手,表示很无奈。

“好啊!”

慕容熙咬着牙,发出“咔咔”的声音:“是我让初夏去楼下听说书的,所以初夏让你进来,其实是怪我。门是我没有锁的,你直接推门而入,也怪我。衣服是我让你脱的,还是怪我。最后还是因为我嘴巴张着跟要喊人一样,所以你才拿嘴堵我的嘴,所以还是怪我。”

分析完这一切,慕容熙盯着荆哲:“所以从你进屋、给我脱衣服、然后…强吻我,都是我活该咎由自取,是不是这个意思?”

“额…”

荆哲讪讪笑了一声,“虽然这么说不太好听,对你来说也可能觉得很难接受,但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再次领略到荆哲厚如城墙的脸皮,慕容熙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喘了一会儿粗气,逐渐平静下来的慕容熙也懒得再跟荆哲废话,伸手朝门口指了指。

“你走。”

但荆哲却不为所动。

“我不能走。”

“为什么?”

“我来找你有事情,这还什么都没做呢,怎么能够走呢?”

在再次品尝到高冷女皇的美妙滋味后,荆哲更坚定了拿下她的想法,也知道她碍于身份不敢喧哗,更是有恃无恐起来。

若不是顾忌到被人听到,慕容熙真想狠狠的啐他几口!

这也太不要脸了!

进来什么事都没做?

你上下并用,该碰的地方碰了,不该碰的地方也碰了,这叫什么事都没做?

好家伙,那按照他的逻辑,是不是等他把自己全脱光了、在床上欺负几遍,那才叫做了一点事情啊?

慕容熙刚平静下来没一会儿的心情被这几句话又给打乱,呼吸再次沉重,冷声道:“我跟你之间…没事情要做了!赶紧走!”

说着就站了起来,身上的毛毯应声而掉,光滑白皙的上半身瞬间出现在荆哲面前,尤其是刚才只看到了后面的肚兜,现在一览肚兜前面,上面绣了两朵鸳鸯,尤其是鸳鸯的两个脑袋被顶的尤为突出,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