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这时,荆哲站了出来。

昨天安帝给荆哲带了一封信,但商量的却是其他事,不过他对荆哲有种莫名的信任感,所以眼神一亮,有些兴奋!

他鬼点子最多,一定能帮朕!

“荆社长,你有何事?”

“臣——”

“荆社长,你这么做是不是不讲规矩?”

苏新平冷声打断他,“本世子正跟陛下说话还未有定论,你却直接出来,你觉得这样好吗?”

“还好吧。”

荆哲点了点头,忽略掉苏新平眼中的惊讶和愤怒,继续道:“因为,我接下来的问题,虽说是问陛下,但晋王世子或许更清楚呢!”

“什么?”

苏新平一脸狐疑。

“陛下,臣想问问,安国的亲王,一个月的月俸能拿多少?”

“……”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虽说荆哲最近正火,可他再怎么火,也不过是个从五品的官员而已,哪里有权利去管亲王的事情了?

而苏新平闻言更是愤怒:“姓荆的,本世子看得起你,叫你一声荆社长,你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你敢管我父王的私事?”

荆哲并不生气,也不害怕,瞥他一眼,淡淡道:“首先,我问陛下的是亲王,没有单指晋王一人,所以请不要对号入座,毕竟据我所知,安国除了晋王之外,还有一位亲王!”

这段历史荆哲了解过,安帝兄弟三人,安帝是老大太子,老二叫苏牧衡,封地在汝州,封号为禹王,老三便是晋王苏牧煜。

“呵呵,你就算打听禹王,那也不行!”

荆哲根本不搭理他,继续道:“刚才柿子说的可不对,俸禄是由朝廷发放,怎么算是私事?而且我可是报社社长,有陛下交给我的采访权,只要采访,你就得配合!”

说着,把天子剑拿出来,指了指苏新平。

“……”

苏新平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

脸直接就绿了!

旁边的白清源见状,心中竟是有些庆幸的舒了一口气:这次终于不是我…

“陛下…他他他…”

苏新平的手都有些抖起来,因为荆哲手中的天子剑越来越近,看荆哲的眼神,恨不得一剑捅死他一样,吓的他语无伦次起来。

“荆社长,把天子剑收起来!”

安帝的脸也有些黑,都在考虑当初把天子剑赐给荆哲是对还是错了!

三天两头就当着他的面,不是指太傅就是指世子,这也太粗暴了吧?

唯一的好处便是,把苏新平想要回津西的事情给拖住了,接下来就看荆哲怎么把这事给挡过去了,若是挡不过去——必须收拾他!

待荆哲把天子剑收好,安帝才又说道:“荆社长既然问了,说说也无妨!”

随后看着众位大臣道:“当初给禹王和晋王定月俸的时候,朕还是跟诸位爱卿讨论过的,所以这其实不是什么秘密!禹王和晋王,朕每月都会从国库里支取五百两银子拨过去!”

一个月五百两多吗?

对于普通人家——或者说大户人家,其实都是很多了,可对于一个亲王来说,真不多。

因为亲王的王府很大,而且府上的家眷特别多,自然而然,府上伺候他们的下人还有守卫同样很多,光是他们的月俸就不少银子,而且还有各种吃喝调度,其实真算起来的话,一个月五百两也就堪堪够用而已。

像是晋王这样,儿子在京州,还需要让他带不少银子花销,家里一个月五百两银子,其实捉襟见肘都不够用的。

好在,亲王拥有自己的封地。

尤其是津西,地大物博,晋王可以通过封地征税,所以才够他的日常支出。

荆哲听完,这次转问苏新平道:“请问柿子,一个月五百两的月俸多吗?”

“……”

苏新平恨不得一拳锤爆荆哲脑袋。

多?

劳资之前去一趟青楼就百八十两出去了,你跟劳资说五百两月俸多?

不过他并未着急发火,眼珠一转,竟是学着荆哲最常用的手段,反问一句:“怎么,你是在质疑陛下和诸位大人当时的决定?”

荆哲摇了摇头,“看来柿子既然这么说,说明陛下定的这五百两的月俸并不多,或许晋王府一个月还不够用呢?”

“……”

这话把苏新平说蒙了,心想怎么越听越觉得,这货似乎在为自己家说话呢?

安帝同样不懂荆哲的套路,只能说道:“若是只算这五百两的话,确实不多,但实际算起来,并非只有这五百两的!”

安帝话音刚落,祝同站了出来。

“荆社长,当初定月俸的时候,陛下跟我们综合考虑到了晋王和禹王的封地大小以及每个月能够收取的税费,才拟定了这五百两!”

顿了一下之后又说道:“若是不遇到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