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累又困的郭勋祺,听说莲青山上有温泉,看见目的地到了,迫不及待的准备见完了刘湘去泡泡解乏。

一到刘湘主动宅院。

就跟周小山,冯天魁敬礼以后,笔直的站那个一个顺溜。

听着刘湘发火。

“搞什么名堂,为什么滕县会出现刺杀汤恩伯的事情,抗日民族战线非常脆弱,无数人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在苦心的维护,你们倒好,一个劲的折腾,这是为什么,今天不给我一个解释,你们三个谁也别想睡觉!”

五战区的列车,刚刚离开滕县。

汤恩伯的警卫营长,迫不及待的跟李宗仁告状。

说军团长想帮助军委会,查找刘湘下落。

本来就没有恶意的事情,最后军官和军官家属失踪,他本人也预感川军会报复。

何曾想过川军这么桀骜不驯,正大明光的刺杀中央军将领。

二十军团不仅跟五战区司令长官告状,甚至用电报把状告到了军委会。

“看见没,人家找不到我,又不好把电报发给邓锡候,文华跟沛诗,一口气给我转来六封电报,问我川军什么个意思?”

“大帅,汤恩伯没安好心,他怀疑你在滕县,派出军官委托家属查证您的下落,准备卖给日本人?”

本来很生气的刘湘,一愣,立刻发问。

“有证据吗?”

冯天魁挥手让自己警卫副官冯明亮过来,把一叠的审讯记录,交给刘湘过目。

刘湘赖着性子粗粗看了一眼,只有汤恩伯派人查找自己的记录,没有他跟鬼子勾结的记录。

摇的的哗哗响。

“这些证据,只能说明他在来我,人家可以说受军委会委托!”

想着冯天魁,郭勋祺也是考虑到他的安危,扼杀危险的苗头,刘湘的语气倒是缓和了很多。

“说,谁的主意,谁动手干的?你们这样不好,人家二十二集团军的警卫,肯定要问责,搞不好还要上军事法庭审判,给五战区,给中央军,给汤恩伯一个交代!”

“没事,今天晚上,我的直属连在临沂干掉了十几个鬼子侦察兵,证件,尸体,都在往滕县运!”

“特娘的,我一听说这事,我就知道你们几个混蛋预谋的!“

刘湘在滕县呆的时间不断,滕县保安团在川军指挥下,把这里的治安,保卫照顾的很周到。

百姓发动起来了,跨一个乡镇都要反复检查证件。

山口,路口,明哨暗哨。

鬼子能摸到滕县才见鬼了。

“刺杀绝不是治国,强军的正道,这种特务手段见不得光还让人不齿,国民党特务我管不着,但是川军是一支英雄的部队,你们不能不珍惜他的荣誉!”

刘湘没好气的看着几个混蛋。

“小山,你小子提议的吧?做人不能这么心胸狭窄。内斗有什么意思,我们的对手是鬼子。”

“勋祺,你干的活?还没干漂亮,还让人猜出来了?我说你就不适合干这种事。”

冯天魁哈哈大笑,还给刘湘竖起一个大拇指。

刘湘当场就给他一个白眼。

“你们不要拿天下人当傻子,人家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拿川军没有办法,不代表你川军倒霉的时候,不会秋后算账,落井下石。”

“大帅我错了!以后不干了!”

“你小子那次不是认错比谁都快,取巧卖乖蒙混过关。”

“大帅,滕县不安全,既然汤恩伯可以察觉你在滕县,军委会跟日本人,肯定也会知道,我建议你离开滕县,这次战争规模很大。”

“滚,老子就留在滕县,那也不走了。”

“好咧!”

眼看这小子一溜烟想跑,冯天魁跟郭勋祺一把抓住这小子。

“天魁和勋祺帮我踢他两脚,跟他涨涨记性,老实在我说话的时候,岔开话题。”

“对了,勋祺,打坂本顺,伤亡大不大?”

“还不错,我把鬼子引导路上伏击的,炸弹把鬼子魂都炸飞了,这么大战役,伤亡忽略不计。”

“打的好,你们都是好样的,小山提醒追击板垣的事情有眉目没!”

冯天魁再次从警卫身边,抽出一叠电报,递给刘湘。

“大帅,日军144师团到青岛了,加上前几天华北一直在增兵,鬼子该南下了,如果可以走,你还是离开滕县!”

正在看电报的刘湘,一下子觉得很憋闷。

仰望天空,只能望见农家的屋顶。

“天魁,你判断鬼子还有多少准备时间!”

“现在南线我们跟日军打成焦灼,日军倒不是没法从淮河北上,我军收复芜湖,广德以后,除了扬州出发那一路,中路和西路的日军,肯定不会继续北上。我怀疑北线或者鬼子东线登陆的时间快了,不超过三天,必然打响战役!”

三天,这也太急了。

“三天,明知道鬼子就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