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她,温亭湛唇角牵起一抹苦笑,这是把他当禽兽了?她都这副模样,他哪里忍心折腾她。

小心翼翼的翻个身,抱着她犹如抱着一个婴孩,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床榻之上,撩开她的发丝,仔细的端详了她好一会儿,才倾身落下了温柔的一吻,为她褪去了外袍,盖好锦被,才整理衣襟离开了屋子。

夜摇光这一觉睡得很沉,加之温亭湛点了香料的缘故,她睡到了第二日的晌午才幽幽的睁开眼,伸手撑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姑娘,可算是醒了。”听到动静的幼离连忙进来。

“少爷呢?”昨儿温亭湛冠礼,他的休假今儿才是最后一日。